“好。”闵墨尘将灵珠给了观主,又道:“我们今天就从道宁山查起。”
“标韵,你看着他们。”
“是,师伯。”
观主和无虑也不再多言,只带着人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后,标韵道:“先随我去处理伤口吧。”
“好。”
他们就近去了一个房间,戈甯九为闵墨尘处理了伤口,好不容易忙活完了才坐下,闷闷不乐的道:“我觉得天天什么也没干,只给你处理伤口了!”
闵墨尘笑了笑:“不要生气了,以后一定不会了,我可不敢再让魔尊给我处理伤口了。”
戈甯九低头瞥了一眼,只见他衣摆处有一片杏花花瓣,就拿过来放在手里玩。
她一边摆弄着杏花,一边道:“你在里面都遇到什么了?能和我说说么?”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就像是许多话本里写的一样。”闵墨尘努力形容着道。
戈甯九一听就来了兴致,同时还有些遗憾的道:“太可惜了,早知道我就和你一起进去了。”
闵墨尘轻笑着道:“就知道你会喜欢,所以我把这个故事给你带出来了。”
“嗯?哪里?”戈甯九挑眉。
闵墨尘示意她看手里的花瓣,戈甯九这才发现这片花瓣有些不一样,上面还带着灵力。
戈甯九有些兴奋的道:“反正现在也不急,那我先看完,再去查灵珠的事情吧!”
“好。”
戈甯九在闵墨尘脸上飞快的蹭了一下,又催动了那片花瓣,进入了那个故事。
那个和她长得有些像的女子,还有那个有些像闵墨尘的男子。
她心中有所疑问,但也没问这么多,直接往下面看了。
杏儿进宫的第一日,就下令将所有的杏树砍了,她在屋内坐着,冷淡的听着外面砍杏树的声音。
秋水在她旁边站着,有些担忧的道:“小姐,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这毕竟是陛下让人种的。”
杏儿却只是冷冷的道:“有什么不好的。”
秋水被杏儿堵的无话,也不敢再开口。
不多时,汀寒就来了。他一身黑色的龙袍,并没有让人通报,而是一个人走了进来。
杏儿不紧不慢的起了身,面无表情地躬身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汀寒想要伸手去扶杏儿,杏儿却只是往后退了退,他只得收回了手道:“平身。”
“谢皇上。”
汀寒看着她道:“为何把那些杏树都砍了?”
“不喜欢。”杏儿冷冷的回复。
汀寒也没多说什么,只向门外道:“把宫内的杏树都砍掉,一棵都不许留。”
“是”门外立刻有人应下。
汀寒认真的看着她,道:“对宫里可还适应?”
杏儿的声音却依旧冷冰冰的:“不适应又能如何?”
汀寒似乎没了刚才的忍耐,有些愠怒的道:“你就非要这样同我讲话吗?”
杏儿立刻行礼请罪:“请陛下恕罪,臣妾粗野惯了,实在不知要如何同陛下讲话。”
汀寒上前用手撅起她的下巴,皱眉道:“你在恨我?恨我破坏了你的姻缘?”
杏儿没有丝毫的闪躲:“是,我确实在恨你,如果早知有今日,那日在杏花林我不会救你。”
汀寒的眼中又带了戾气:“你可知江家在做什么?江琰是什么样的人?他就值得你这般义无反顾?”
听到她的琰哥哥,杏儿就更加生气了:“我们自小青梅竹马,他自然值得。”
汀寒眼中燃起了怒意,他大步走了出去,只余杏儿一人在屋内黯然神伤。
戈甯九看的认真,心里不由得感慨,太刚了!可是啥也不说,就这么直接吵真的好么?
自此后,杏儿再未踏出过雨杏宫,汀寒也再未踏进过雨杏宫。两个嘴硬的人就这样度过了三年的时光。
这三年,杏儿过得还算安稳,汀寒虽然再也没有去看过她,但生怕她受了排挤,特意安排人不许苛待于她。
其间,杏儿也和汀寒无意间见过几次,每一次都是她遇到麻烦的时候。这后宫,什么都缺,却唯独不缺会算计的女人。
汀寒虽然嘴上不说,但却明里暗里的护着她。
其实,杏儿应该也感受到汀寒对她的好了吧。只是他们两个都不愿意低头。
三年后,江琰回京述职,杏儿难得踏出了雨杏宫,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身着朝服的江琰离开了皇宫。
她让秋水去找江琰,希望能见一面。
秋水却只是走过来道:“小姐,江公子说宫中守备森严,他担心累及你的名声,故不能前来相见。”
还不待杏儿开口,就听到汀寒的声音传来:“三年了,你就这么想见他?”
杏儿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看着江琰远去的背影道:“我不应该想他么?我们两个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自幼就定有婚约,我想他有错么?”
汀寒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他的手紧紧攥成了一个拳头,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晚上,杏儿更了衣刚准备睡觉,却听到门外秋水紧张的声音:“陛下,娘娘已经歇下了,娘娘她……”
“滚开!”紧接而来的是“嘭”的一声,门被人毫不怜惜的踹开了。
汀寒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过来。
杏儿皱眉,正欲开口,却被他直接封了口又被抱着腰推到了身后的柱子上。
汀寒将她紧紧压在柱子上,带着酒味的唇舌在她口中纠缠着。
杏儿想要推开他,可浑身都使不上劲,只能被他这样亲着。
越过汀寒的肩膀,她看到了被几个太监堵住嘴拉走的秋水,还有被紧紧关上的门,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凄凉。
汀寒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很是利落的将她的衣带解开。
杏儿无力挣扎,只得任由他去。
很快,她那身薄薄的衣服就被脱了下来。
汀寒将她打横抱起,很是温柔的放到了床上,又俯身下来想要继续亲吻她。
杏儿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整个人既害怕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