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会花很多很多的时间发呆。 也没有想什么,就是听听歌,然后放空,特别是写不出什么东西的时候。 可是她知道,她只是很想他而已,给自己找个借口想想他。 思念似乎是他和她之间感情的唯一羁绊。 自从那次醉倒了之后,千千就不许她再喝酒。说什么她酒品太差,好心背她却被吐了一身,还莫名其妙又哭又笑,说什么也不会再陪她再做一次这种荒唐事。 其实她也懂,千千刀子嘴豆腐心,只是不想她自己伤害自己而已。 可是这种狼狈相,也只有这么多年的好友才会看见吧。 她知道自己有多狼狈,狼狈得一塌糊涂。 可是如果子阑站在她面前,她也会收起来,做不到纠缠吧。 她向来不是感情商人,做不到用同情换感情。 如果他有了心上人,她自然会退出,自觉地退出。 正发着呆,忽然发现楼上倾盆大雨,撒了她桌子全部是脏水。 她愕然。 反应过来,是楼上哪个无良市民随意泼水。 她气愤起来,穿上外套直奔楼上。 “咚咚咚。”她气鼓鼓地敲起门。 “吱呀。”门打开了,是个四十开外的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 “你是谁呀?干什么?”男子瞥了她一眼,非常不耐烦地问道。 “我是住在你楼下的,请问你刚才是不是往下泼水了,把我桌子都泼脏了。”她开门见山说道。 “是我泼的,那又怎样。你擦一下不就行了。”那个人语气开始变得冲起来。 “你……”她气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算了,和这种人说话,有理讲不清,她转身要走。 结果没想到这个男人开门走了出来,拦在她面前。 “哟,小姑娘,你一个人住啊?不要急着走嘛。”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语气变得很轻佻。 她很反感:“让开。否则我叫人了。” “哈哈。你叫人啊,我看你可以叫谁。” 男人一点不在乎的样子,身子要往近靠,手开始不安分地要伸过来要摸她的脸。 她吃惊极了,急速往后躲,却碰到了硬硬的墙壁。 “有人吗?救命啊!”她低下头边大声喊边想往前钻出去。 可是男人却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她用力甩都甩不开,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上前捂住她的嘴巴。 她无力反抗。 此时她很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学些防身术。 她也没有穿高跟鞋,否则一脚踩爆这个死变态的脚。 就在她绝望之时,突然一个矫捷的身影出现。 “咚!”一个拳头用力挥过来,她只感觉抓住和捂住她的手马上送掉,一回头,那个男人晕倒在地。 一抬头,是释木焦急又气愤的表情。 他不解恨的样子,又上前踢了那个男人两脚。 她急忙拦住:“打死人犯法的。” “这种变态死不足惜。”释木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不是没事吗?”她轻声说道。但是还是惊魂未定,如果释木不出现,她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要不是我今天不来找你,不能及时赶到,会怎么样?!”释木生气地说道。 “我……他在楼上泼水,我气愤,所以上来找他理论几句,没想到我刚要走,他就出来这样了……”她喃喃道。 “搬家!明天你随我搬家!不,今天就搬!我帮你找个好一点至少安全一点的地方!”释木兴冲冲地说道,边说边拉她离开。 她虽然心里有点抗拒,可是还是很感激。 此刻,她多么希望出现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