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迅速打住他:“等等,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没错,是真的。我和那只野火鸡在一起了。”
对面有约莫几秒钟沉默,然后语重心长道:“月月,我不知道该为你开心还是该为那只野火鸡难过。”
南月眼露危险,笑着说道:“我们俩倒都不需要你操心。不过,今天我听到一个消息,高中同学会正在安排上,想想某人出国也三年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来呢,哦?”
对面立马投降:“行了行了,我错了,你就别提这事儿了,都多少年了,也该翻篇了。再说,当年压根儿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南月笑笑:“行了,我已经帮你打听过了,人家在国外混的风生水起,同学会那天她刚好要陪客户,所以你就算相见也见不她的。而且,我还听说,好像有个高富帅在追她,她也没抵触,估计应该能成。所以,从此以后,你俩就互不相干,各不相欠了!”
对面哈哈大笑:“那太好了,我终于能告别过去了。”
南月并不拆穿他,但其实她想告诉他她在他的那声大笑里听出了多少嘴硬和倔强。他们是朋友、死党、亲人,他在她面前可以不用口是心非,他不说她也能懂。
对面突然话锋一转:“那你小心些哦,我听说现在很多女友粉都很疯狂的。”
南月想起她和宋子言初见时见过的那个小女孩,满不在乎道:“放心吧,一些欠管教的小孩子而已。”
对面又哈哈大笑:“我倒是忘了,你可是柔道红白六段。得了,以后那只野火鸡又多了个免费的保镖。”
南月想着宋子言那张牲畜无害,肌肤胜雪般白嫩的瓷脸庞道:“在他面前,我怕是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昨天有人告诉我说他曾是国家队的国际武英级运动员,代表国家队去参加过世锦赛的。”
对面的人也是惊诧不已:“这么厉害!那他保镖钱应该可以省不少,10个普通人恐怕也不是他对手吧。”
南月道:“不过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改天我去试试他。”这时新进来个电话,南月跟死党说了声拜拜就切了过去。
“喂,您好,哪位?”
“喂,请问您是南月小姐姐吗?”
南月鉴于陌生号码和今天的事,就留了个心眼,变了变声音,粗着嗓子道:“哦,不是,我是她同事,她现在去上洗手间了。您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她。”
电话那头:“我是日光传媒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南月小姐姐关于和宋子言先生在一起的事。您是她同事,那您知道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吗?”
南月就猜到是这件事,不过虽然公开了,但她其实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些媒体,因此不想多说:“对不起,这是她的私事,我无权过问,再见。”
南月挂了电话刚想松口气,门外突然进来六个身材高大穿便服的女孩子,一个个都表情冷凝,目光如炬。南月惊的从座位上跳起,紧张的问道:“你们是谁,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