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连忙开口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他用余光瞥见了白夕龇牙咧嘴的表情,再结合之前的遭遇就大概猜到是那天留下的痕迹,大概现在还没消掉。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以他和白夕的发小情谊,他相信白夕不会把这个放在心上。
可好死不死,白临在这儿。
白临从小就对白夕那种畸形过度保护他是全看在眼里的,他在这,那这事就复杂了。
一想到这个,陆意生就感到一股寒气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一时之间有些语无伦次。
他觉得自己今天已经够惨的了,先是被谢惊鸿胁迫出卖自己的发小,他在白夕那的信用已经岌岌可危了,这会要是白临再给自己记上一笔……
陆意生不禁打了个哆嗦,他不怕谢惊鸿那个急猫,却怕极了白临这样的闷狐狸。
一个只是小打小闹挠你一下,一个却能整得你有口难言。
一想到白临可能会用怎样可怕的手段整他,他就觉得心里一阵发寒。
他抬头看了一眼白临,见他依旧目含寒光,连忙解释道:“我真是不小心……”
白临眉头一跳,“不小心你能摸到那?”
哪儿?
不就是个腰吗?
陆意生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没胆子放到明面上讲。
他顺着白临的话,认真道:“不是,白哥,都是男人,我真没那个意思。”
白临听着这话,动作一愣,满腹无名之火不知为何憋在了心胸,哪哪不是滋味。
他突然想起来了,陆意生是个正常的男人,酒会女伴一个接一个,数都数不过来,外面的桃色新闻多到瞒不住。
他是个性取向笔直的男人,只对女人感兴趣。
在别人眼中他们都是男人,摸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吃这个无名醋?
就连白夕自己都没有说什么,他现在的身份是白夕的哥哥,是以什么立场开口责备呢?
白临意识到这个事实,又拉不下脸,憋了好久,才闷闷憋出几个字来:“以后注意一点。”
而后加重了语气加了句:“别老动手动脚的。”
这话一说出口,白夕和陆意生一块怔愣住了。
陆意生想的是自己今年大概是水逆,不然怎么走到哪被人怼到哪。
白夕想的却是自己身边的人怎么全他妈变了个模样,他也就出门三个月,怎么身边人都和改造了似的。
乘着两人说话的功夫,白夕已经从白临怀里挣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