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评价为A等级的练习生有一半被降了级。

倒不是因为她们不够努力。

事实上，来到这个节目的每位练习生都很努力，但确实有人更有天赋，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面对镜头时毫不怯场，还有相当自然的舞台表情。

有些东西并不是靠努力可以得来的，私下里练习的再卖力但该表现的时候不行那就是不行。

大家真的没时间也没兴趣去关注你私下里有多努力，只有你在舞台上表现的够出色才能吸引大家的眼球。

“欧尼你紧张吗？”面色凝重的曺柔理紧紧地抓着旁边崔叡娜的胳膊，她虽然曾经是A班成员，但因为在主题曲上的发挥一般直接被降了级。

她之前也有过一定舞台经验，可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足够的认可，现在看到这么大的舞台心里还是发怵。

嘴唇紧紧抿着，脸颊上的肉鼓了出来，像只刚来到新环境而不安的小仓鼠，左看看右看看，手心里满是汗水。

“别这么紧张嘛。”崔叡娜敏锐地察觉到了曺柔理的害怕，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膀，“你这么厉害还怕发挥不好？”

“欧尼比我厉害多了。”曺柔理被崔叡娜夸得有点害羞，连忙摇了摇她的胳膊。

“我还行，还行。”崔叡娜坦然地接受了称赞，开朗地笑了起来，她每次高兴的时候嘴唇都会像只小鸭子一样凸出来，十分可爱。

“欧尼，我要是像你一样乐观就好了。”曺柔理羡慕地看着崔叡娜的笑容，她也想像崔叡娜这样有感染力，起码不要让自己的消极影响到其他人。

“这是天赋哦柔理，学不来的。”崔叡娜侧过身双手捧起了曺柔理肉肉的脸颊，诚挚地对她说道，可说完之后自己也没绷住笑。

“欧尼！”

曺柔理还以为崔叡娜要好好安慰她什么的，气鼓鼓地嗔道。

“别生气嘛，那欧尼也让你捏捏脸。”崔叡娜闭着眼睛把脸凑到了曺柔理面前噘嘴说道。

“放着我来。”权恩妃在曺柔理下手之前笑眯眯地跑了过来。

有便宜还能不占？

崔叡娜脸上的肉被挤到中间，嘴唇被迫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我们鸭鸭真可爱。”权恩妃几乎是这群练习生中最大的之一了，因为经常照顾妹妹们关系自然不错。

“欧尼。”这回轮到崔叡娜吃瘪了，一脸幽怨地看着权恩妃。

……

姜有德作为节目的负责人，这种还算重要的场合自然到场了，不过他到场之后确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干，又不像安俊英那样需要把控现场的拍摄，只能到处逛逛。

他很少来电视台，所以对这里面还是挺好奇的，好在M得知姜有德要来参观提前给他发了证件，不至于像之前在JYP那样尴尬。

想到JYP公司，姜有德脑海中下意识地就浮现出了一个女生明眸善睐的样子。

今天似乎她也要和组合一起来打歌？

姜有德看了看面前电子屏上的彩排时间表，Twice正处于表格的最上方。

上次见她的时候她还在练习新歌的舞蹈，没想到现在已经回归了。

“姜部长对彩排时间表这么感兴趣吗？”

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宛转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