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那女人生的漂亮,一看就是出自书香门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定是南宫公子的妻子,怎么可能是南宫权的女儿呢!”
“可没听说南宫家公子已经娶妻了呀。”
“兴许还未过门呢吧,哎呀,管他是谁,肯定不是南宫家女儿就对了。”
南宫柠在一旁听着又气又恼又觉得好笑,不自觉的笑出了声音。
客人闻声发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随后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可真是可怜,长得好看便是别人家媳妇了!”
南宫柠在临湘酒楼吃完饭,便回了定国公府。刚回府南宫柠便立刻回房将自己此刻的一身男装换掉。
换完装南宫柠用湿布擦拭脸颊,露出白皙娇嫩的皮肤,格外清新,然后拿起梳子重新整理换回女儿家才梳起来的发髻,梳洗完毕南宫柠走出房间坐在亭子内。
这时南宫权父子二人还未从开封贺寿归来,南宫柠闲来无事,无聊的很,就想着张成的死因,心想这死因实在是蹊跷得很,倒像是江湖手段,且自己闯荡江湖时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南宫柠便立刻差人去查有关银针刺入头颅的江湖案例。
一个侍卫刚刚得令离开,紧接着另一个侍卫走上前行礼。
“小姐。”这个侍卫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像是有急事要禀报的样子。
“是你,你不是哥哥的手下嘛,找我有何事?”南宫柠诧异的问。
“禀小姐,少爷命我去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可是少爷不在府中,我就想着禀报小姐也是一样的。”
这位侍卫很清楚事情的重要性,自是万万不敢拖延,直系主子南宫清不在,便立刻禀报给自家小姐南宫柠。
“哥哥让你去查的是什么事,快说吧。”
“自从那日少爷从你房间拿回一份谣言的模板,便即刻让我去查纸张的来历,果不其然,的确有线索。”
“哦?这么快,快说快说,是什么线索。”听到此消息的南宫柠早已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线索。
见南宫柠又着急又欣喜的反应,侍卫开始细细的将自己所查之事娓娓道来。
“那几张写着谣言的纸张,用的是市面最普通的材料制成的,当然这也是最普通,最便宜,最常见的纸张,多用于私塾,街边书生代写还有普通家庭练字写信,我一一都查了,最终找到了纸张的出处,却没想到是代写,书写这模板的人就是开封城里代写书信的先生,大家都叫他张老。”
“没想到那始作俑者那么谨慎,竟然是找人代写,你可问过找代写先生代写的人的身份或长相?”
“我问了,那位先生说,时间太长了,记不清了,但朦朦胧胧地回忆起那个人腰间挂着刻有三个字的腰牌,应该是什么什么阁,具体是什么字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行,我知道了,哥哥回来我会跟他说的,你下去吧。”南宫柠虽说有点惋惜那人未能记得腰牌上全部的字,却也很是满足,脸上洋溢着笑容对侍卫说道
“属下告退。”
“等一下。”那侍卫刚要转身离开南宫柠立刻叫住了他。
“小姐可是还有吩咐?”侍卫十分恭敬问道。
南宫柠忽地想到在御史府停尸间看到的沈阔,于是对侍卫说,“没错,我需要你去帮我查一个人,开封城里监察御史陈炯身边是不是有一个跟他官阶相同的人,那人叫什么,什么身份背景,跟太师府又有什么关系。”
“好的,属下告退。”侍卫领命离开。
南宫柠在原地若有所思,一直在想着那种奇怪的杀人方法在哪里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