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守义不说,可是自己却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孩子喊自己一声爷爷,自己就不能装聋作哑。
“陆老,您别生气,马上去办!”
站在旁边一直恭敬站立的王志,接着就拿起手机,对着电话的另一头吩咐起来。
这个公司是绝对不能交给这两个连心都已经被泥糊住的人,他又想到了那个到现在还死撅着不肯低头回家的小儿子,儿女都是自己的债啊,也不知道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
当有钱了,才觉得,钱是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可也买不来真正的亲情与开心。
这些思绪最终只化成他长长的一声叹息。
安守义带着陆延年到了警局,之前值班的两个警察已经把当天晚上的的情况记录了下来,安守义又将所有的情况重新复述了一遍,把陆延年早晨画好的人像交给了警官,等一切都弄好已经到了下午。
现在恰好到了学生放学的时间,他们被堵到一家小学附近,最后安守义还是决定熄火,等着人流过去再走。
陆延年坐在车上突然就觉得心好慌,有些闷闷的感觉,坐不住转身对着安守义要求到,“舅舅,我下去。”
安守义觉得可能这个孩子鲜少看见这么多孩子的时候,可能有些好奇,他巴不得看见这个孩子能多与人接触,便高兴的点了点头,陆延年就站在旁边,他在车上一直盯着。
人渐渐变少,陆延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觉得可能就是这段时间自己太过思虑,原身身体受不住的原因,就要重新回到车里。
这时,他突然看见有一个背着书包慢慢悠悠的小女孩,往这个方向走来,越来越近,他脑中的记忆好像在提醒他,这个女孩他见过,很熟悉,到底在哪呢?
他一直盯着越走越近的小女孩,脑子疯狂的转动、回想提取原身的记忆。
突然,一辆汽车像是失控一样,开的飞快,即将冲向正在过马路的小女孩,可是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女孩还无知无觉。
陆延年根本没时间多想,便风一样的跑了过去。
车子呼啸而过,人群中的人,发出惊呼,有人害怕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惨剧,吓得捂住了眼睛。
“彭~”刺耳的一声。
撞在交通路障杆上的汽车前部凹陷开始冒烟,玻璃溅的四处都是,有血液在地上流淌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