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向豆豆问道:“这个男的是谁?我怎么从来见过?”
豆豆:“爸,你应该见过的,他是经常给我们送快递的王叔叔。”
关牧差点喷血:“什么?送快递的?老王?”
关牧抬头望着新郎,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脑海中岛国的某些桥段已经演绎了。
卧槽了?
两年没回家,头上的绿草已经一丈高。
这是做梦吧,关牧狠狠的给了自已一巴掌。
响亮的耳光在教堂一直回响,可一点也不觉得痛。
果然是在做梦,可是能再看到方卓实在太好了,即便是在她和别人的婚礼上,关牧也觉得这是恩赐。
新郎一脸疑惑的看着关牧,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方卓蹲下身子,语气有些冷漠,她对关牧问道:“这些年,你到哪儿去了?孩子都交给我一个人,你不管不顾在外面干什么了?”
关牧支支吾吾说道:“我……我在赚钱啊,每个月我都有给你打钱,我虽然没有在你和孩子身边,可是我都心在你们身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们。”
方卓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份离婚协议书,冲关牧道:“把字签了吧,律师联系不到你,警察也找不到你,还以为你死了呢。豆豆和苗苗都归我,还有房子,以后周末我允许你可以来找豆豆苗苗,这样安排没问题吧。”
关牧:“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方卓,我有苦衷的,我不知道给怎么跟你说,但是你这样真的很伤人!”
方卓凑到关牧眼前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夜夜春宵,你可以绿我,我为什么不能绿你呢?”
关牧:“额……,我可以解释的。”
“还是别解释了,这些话留着以后写遗书上吧,别耽误我和卓宝结婚。”
新郎冲关牧斥责道。
说完,他又望着方卓一脸宠溺的笑着,两人相视一笑,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卧槽?
遗书?卓宝?
关牧拉长了脸,这老王未免太欺负人!
孰可忍,婶不可忍!
关牧从怀里掏出鲁班机,对准新郎一阵突突,十箭连发,新郎被钉在墙上,卒。
在我的梦里还敢这么嚣张?
在凌乱的婚礼中,关牧抱着方卓跑出了教堂,前脚离开教堂的大门,后脚便来到了家里的卧室。
果然这是梦,早知道也突突丈母娘两箭,反正有一肚子火。
方卓躺在床上,凤眼怒睁,冲关牧呐喊道:“关牧,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杀了人?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关牧:“虽然我知道这是梦,但如果失去你,我也许真的会动手杀人!”
说完,关牧扑向方卓,用嘴封住她还没说完的话。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关牧脸上,关牧捂着热辣辣的脸,从梦中醒来。
嘶!怎么会这么痛!
从胸口还传来一阵快要被撕裂般的剧痛。
这是被夏侯惇射中的箭伤,难道我醒了?
关牧揉揉眼睛,再看周围,正是在之前孙坚的营帐里。
床榻里还有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姐姐。
见她长着一张瓜子脸,披头散发,身上的衣物少的可怜。
难道梦醒了,还是说这又是一个新的梦?
关牧弱弱的问道:“小姐姐,你是?”
小姐姐抽泣地说道:“我是甘夫人!”
关牧一愣,看着她身上被撕碎的衣物,脑补了可能会发生的所有状况,他苦笑道:“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甘夫人哭诉道:“我见云禄妹妹守在你身边有些疲惫,我让她先回去歇息。”
关牧笑骂道:“所以我当时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不对,我明明是被你一巴掌拍醒的,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乘人之危?”
甘夫人有些焦急,赶紧辩解道:“我也不知道你当时是醒着还是睡着,你说让我给你喂药,又说药很烫,让我先尝尝,我听你的尝了尝,结果浑身上下热得难受。”
卧槽?什么药这么厉害?
难道是我爱一条柴?
关牧对甘夫人说道:“那药呢?”
甘夫人指着地上一地药汤,委屈着说道:“都被你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