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兴师问罪啊！”

温景舟斜了他一眼，示意他还有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

贺寄杨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口齿不清的说道：“真的，就是来问罪的。昨天那个甜点师，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比如道个歉什么的？”

贺寄杨循循善诱，温景舟拒不接招。

扯七扯八地吃完一顿早饭，温景舟起身准备去上班，谁料贺寄杨一把按住了他，笑嘻嘻地说道：“我给咱俩都请假了”。

请假就请假吧，反正今天上午是公司例会，回去看报告也是一样的。

收拾完餐桌，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温景舟慢慢晃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随便找了纪录片开始看起来。

这整个过程贺寄杨像个尾巴一样，亦步亦趋的跟他屁股后面。

现在正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双手托腮看着他。

因为眼神太过瘆人，温景舟实在没办法忽视他，便开口赶人：“你还不走？”

“不走。”

又一次陷入沉默。

“难道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贺寄杨进一步试探。

温景舟最近太反常了，从上次跟他父亲吵架开始，处处透漏着反常。

贺寄杨的眼神随着温景舟手里的啤酒上下移动，心里暗想：酒都喝上了，这次看来问题大了。

“想和自己拿。”

“你不是戒酒了吗？”

二人声音同时想起，却也都清楚了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