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就是没脸没皮地使上了各种无赖的理由,在卫筠溪隐居的黎山小住了下来。
至于朝堂上的繁杂琐事,每日都有暗卫专门回报。
“小姑娘,你倒是有你父亲卫将军的风范啊。”他散漫地坐在石凳上,慢悠悠地品着清茶,看着小姑娘练剑。
卫筠溪朱唇紧抿,秀眉微蹙,不理会他的搭话。
身姿多变,裙裾飞扬,剑锋凌厉。
只是少了几分杀气,像他这样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剑,干净的很。
嘴角微微挑起一抹笑意,一双幽深至黑的眼眸随着姑娘的身形而动。
忽然,他起身,阖上折扇。
一个移步就凑到了卫筠溪面前,折扇轻轻点住了挥舞的长剑。
男子面如冠玉,舒眉浅笑着,眸子狭长,一身月牙色锦衣,皎皎且温润。
卫筠溪蹙眉,下意识向后退去,步伐微乱,脚下不稳,险些摔倒下去。
容愿伸出背在身后的大手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眼里微光闪烁。
待女子站稳,佯装一幅酸儒书生的样子。
“在下唐突。”嗓音低哑。
实在心机,卫筠溪腹诽,面上不显。
“多谢九皇叔,是筠溪之过。”她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站定。
容愿轻笑,觉得她着实可爱,心有意动。
“在下希望,姑娘的剑,莫要沾染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