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一个病症,出发的角度永远都不能够是为了别人,要是为了自己。为了别人,你只会觉得痛苦不安,甚至开始在心里埋怨,如果她不想我这样这样,那我就不用经历这种痛苦了。这种心态是不正确的。”
“人活着,永远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自己。学习,是为了让自己以后能够拥有体面轻松的工作。工作,是为了让自己拥有财富去消费,满足自己的欲望。虽然这么说很肤浅,但我们如果老是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为了别人,那成功的道路上,会比为自己更加痛苦。没有人愿意成为傀儡。”
医生便说便将细长的针戳入到性腺里,一股凉意触碰到肉很快就刺入,挂着的液化信息素开始往贺枝洲的身体里面涌去。
固定好针头以后,医生站起来调了下滴率,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才坐在旁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
“如果疼的话,就跟我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缓解一下。”
贺枝洲:“现在不是很痛,还能接受。”
“行,那你在这里面好好输液,等差不多时间的时候我会进来帮你换药。如果太痛让你感觉到不舒服,你就按一下这个铃,我会过来看你的。”医生从旁边拿了个带绳子的按键,虚扣在人的手腕上,确定对方的现在还是比较舒服的,这才往外面走。
贺苒不在治疗室外,因为这次的检查是插进来的,工作上面的事情忙的她像个陀螺,在外面确定贺枝洲乖乖接受治疗后,才满意地往公司赶,准备在人快要接受完治疗后再回来。
躺在病床上的贺枝洲慢慢能够感受到同源信息素的进入感了,不知道是液体本身的温度还是薄荷信息素自带的凉意,从细长的针口溢出,在性腺周边不断撩拨着本体产出的少量信息素。
像是饿了许久的狼,同源信息素一点点蚕食掉了本体信息素,开始向四周扩张,不断从针口里泌出的信息素疯狂刺激着性腺,逼着它跟自己融合。
辛辣且泛凉的液体在将性腺包裹后,就开始不断地发热。后颈那块像是被烧红的铁烙呲地放上,痛痒和热让贺枝洲眼角泛红,手紧抓着身下柔软的被子。
刺痛就像是海上翻涌的浪潮,一点又一点地将她完全吞没掉。
额角泌出的汗水顺着下颔没入床铺,疼的唇内侧的嫩肉被咬破,腥血味在口腔内蔓延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信息素刺激的性腺开始有所变化,但是非常的慢,就像是一个耄耋老人拄着拐杖散步,挪动变化接近没有。
泪水模糊了贺枝洲的视线,手上面捏着的响铃被甩到地上,性腺所处的肌肤开始不断地肿大,像是长了个奇怪的肉包,此时透明药袋里面的药不过输进去半包,还有一大半没有进去。
今天是周六,周挽让过来检查自己的性腺问题。
放在平时都是在楼上面检查的,但今天的检查结果让医生有所迟疑,往常给人开的药都不能够吃了,开了个单子就让对方去楼下的治疗室先做个更加精准的检测。
“会不会疼啊?”周挽让将新的阻隔贴贴上自己的颈项。
坐在对面带着厚重口罩的医生挑眉看了对方一眼,手上面的中性笔飞快地在纸上面签上自己的大名。
“疼是不会很疼,但肯定会有点酸。”医生看了眼周挽让,“你的信息素浓度跟分泌量越来越多,可能是快成年了,易感期越来越不受定期控制了。”
“之前给你开的药物已经不能控制你的情况了。你知道的,我们最初的方案就是劝你尽快找到一个喜欢的omega进行标记,然后利用对方的信息素来缓解你的症状。”
医生推了下眼镜,“虽然优级alpha不太好找到对象,但是终究是两个人一个锅,勉强勉强也是可以的,目光不要那么高。”
周挽让闻言嘴角微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对方这个提议。
早恋是不可能早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早恋的。
凑活过也是不可能的,就算这辈子宅在家里面,她也不会选一个人凑活过的。
“行吧,都是随你自己做决定的。”
周挽让拿着单子上了治疗室,原先在旁边病房待着的医生看到自己的电脑上有新的治疗病人过来,很快就开始有动作,推开门走了出去,正好看到周挽让站在门口准备敲门。
“做深入检查的是吗?”
医生从人的手里面将单子接过来,扫了眼,让周挽让现在外面等着,等护士将药送上来以后就能够进行治疗。
“好,麻烦您了。”周挽让朝人轻笑着点头,嘴角的梨涡微陷,配着今天的造型倒是让人觉得软萌可爱,一点都不像是alpha。
治疗室的走廊配色是浅色调的,看上去明亮充满童趣,周挽让今天早上已经坐太长时间了,寻思着药还没来,正好在外面来回走动一下,活动身子。
周挽让往治疗室的里面走了一点,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整个走廊都安静无声,治疗室的门框玻璃是透明的,能够从外面望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