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吗,什么时候回医院?”
我站起来,走到衣架旁,穿上白大褂。
于司好像很惊讶:“你怎么知道他会回来?”
顺便拿了瓶咖啡饮料,走过去递给他:“我说猜的你信吗?”
“这也没别的,要现冲太费时间,凑乎一下。”
一看就是一晚上没睡好,黑眼圈那么重。
“他说,他不怪我了......”
语气很是落寞,可这明明是令人高兴的事。
“其实”,我抿了抿唇,有些纠结的开口,“他从来没有怪过你。”
他们的事情我知道的太多,这也是我从医以来,最失败的一次。
但早已破罐子破摔:“他说过,其实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于司抬头:“他,和你说的?”
我点了点头:“所以,你倒不如顺了他的意,别么累了。”
说胡睿有心病,但其实于司,你也一样。
“我待会去看他。”
他从位置上站起来,没再多说一句,转身离开。
适时喊住他:“于对,你叫他们都撤吧。”
毕竟此前不清楚胡睿的想法,叫过来警察好似也没什么用。
他冲我点了点头。
等我回到座位,有些心累的将头后仰,方才猛地记起一件格外重要的事情。
今晚需要去张辉的家里,劝说张辉的老婆。
怎么感觉这么难呢?
早知道找个借口推脱他的儿子了,实在有些担心。
罢了,到时候再想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还有这一堆活没干,若是院长说动了警察局局长,还需要收拾胡睿的病历,有些还在老师那边,太麻烦了。
……
忙到午饭也没吃,下午接到小谭的电话:“吕姐,胡睿回来了,警察都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