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孟不凡与三师姐陈竹对视上了之后,气氛顿时有了那么一点小尴尬。
“小师叔你们玩,我去修炼了。”见到孟不凡,刚刚还有说有笑的陈竹立马又恢复了冰山的面容,放下牌便是匆匆起身,走出了宵非丽苑。
望着三师姐远去的背影,孟不凡皱了皱眉,满脸疑惑。
不至于吧?他刚刚可是看到了,三师姐瞧见自己的时候,脸都气红了。
“小烦烦,快来继续。”非非招了招手道。
孟不凡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位脾气不太好的三师姐,拿起她的牌,换了个位置盘坐下来。
别问,问就是怕长痔疮。
这什么牌就敢走四个天仙。望着手里三师姐的牌面,孟不凡顿时皱起了眉头来。
“输了可是要画乌龟的哦。”见孟不凡神色不对,非非立时狡黠的一笑。
“投降的话可以只画上半身吗?”孟不凡苦笑道。
于是,半盏茶后。
“小烦烦你骗人,那么好的牌,你还皱眉。”被在脸上画上了一个大乌龟的非非气鼓鼓道。
“什么骗人不骗人的,这叫兵不厌诈。”孟不凡笑着发起了下一把的牌。
今天不把你全身上下都画满乌龟,都对不起我“赌神”的名号。
与此同时,孟不凡三师姐的木屋当中。
一袭红衣照得满脸通红的陈竹心神不宁地盘坐在蒲团上。
“陈竹,那是你小师弟,怎么能有非分之想呢?”陈竹羞愧地自语道。
其实她躲着孟不凡,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不好意思。
不知为何,她一见到这个小师弟,心中就总会浮想联翩,压都压不住。
“陈竹,你真正喜欢的,是那个救了你性命的道人,做人不能这样朝三暮四。”
念及此处,陈竹轻叹了口气,闭目打坐悠悠道:“以后,非非师叔那里还是少去为好吧。”
……
三个时辰后,宵非丽苑之内。
孟不凡非非轻宵三人围坐在木桌前,桌上,是散落的大仙牌。
眼下,非非正趴在桌上,用毛笔一笔一画地在孟不凡脸上涂写着。
不多时,当非非画完又一只乌龟还想再画的时候,孟不凡赶忙阻止了她,“非非,斗大仙讲究点到为止,你要耗子尾汁。”
“哼!”非非轻哼一声,心满意足地坐了回去。
这三个时辰下来,孟不凡与非非可以说是互有胜负,简单来讲,就是两人脸上都画满了乌龟。
俗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反倒是轻宵,脸上一只也没有。
孟不凡之所以会输,那是因为他在谦让非非和轻宵,但轻宵能赢,却是真的牌技不错,至少比非非强多了。
这丫头,干啥啥不行,打牌第一名。
这才多久,牌技居然已经只比自己差上那么一丢丢了。
孟不凡望了一眼非非,又望了一眼轻宵,其意不言而喻。
与孟不凡待在一起久了,早就生出默契的非非顿时心领神会,一把扑了过去,将轻宵压在了身下,“小烦烦,快上。”
孟不凡“嘿嘿”一笑,提起毛笔便是冲了上去。
“不要呀!”轻宵努力地挣扎着,但三人却是很有默契地都没有动用法力。
而正当孟不凡就要在轻宵脸上画上一只小乌龟时,他的动作却是突然一顿,喃喃自语道。
“这几次的因果感应,来得好像有些频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