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岑枫订婚、求婚、结婚似乎都是顺其自然发生的事,也是很久以前我们就开始畅想,并且最终变成现实的事。
叶岑枫是在我来北京上班前一晚给我求婚的和别的女生被求婚时的盛大场面不同,我的求婚仪式简单随意,之前的过程甚至有些好笑。
我接到入职通知的时候叶岑枫还没接到返校通知,拿不到毕业证就意味着没法入职还得在家发霉几个月。
原本我们打算一起到北京租房子,然后一起上班开始新生活,没想到疫情彻底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对此叶岑枫经常戏称:“说好一起去北漂,却先让你去打头阵。”
我开始非常不情愿,一想到我要独自在人生地不熟的北京生活一段时间我就开始焦虑。我妈和叶岑枫的劝慰格外一致:“没事正好锻炼锻炼。”
我不想锻炼只想打人。
今天的我再回顾那独自生活的一个多月,各方面能力的确都得到了很大提升,但最重要的是我收获了工作以来最珍贵的朋友们,我有预感他们将会陪伴我的一生。
我知道叶岑枫肯定会在我来上班前跟我求婚,但不知道具体会在哪一天。从我家到他家一连过了十来天他好像都没有求婚的打算,我忍不住直接问他:“叶岑枫,你怎么还不给我求婚?我每天都在等着呢!”
质问男朋友为什么还不给自己求婚,我肯定是为数不多的那几个女生。
叶岑枫无奈地笑:“苏空空哪有求婚女生比男生还急的?”
我:“我不是急,我把你家转了好几圈了,都没看到你准备什么。你是不是不打算我去北京前给我求婚啊,那我就暂时先不期待了。”
叶岑枫:“你怎么知道我没准备啊?”
我:“那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求婚啊?”
叶岑枫:“哎呀,你好烦啊,搞得一点惊喜也没有。”
我:“惊什么喜啊,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撅起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放什么味道的屁,哪还有什么惊喜。”
叶岑枫是军迷,是轻武器爱好者,也一直有着一腔参军报国的男儿热血。
疫情在家期间,无聊之余他发展了玩水弹枪的爱好,我去他家的时候正是他玩得炉火纯青的时候,格外沉迷,每天睁眼就是组装零件,闭眼就是射击靶子。
我觉得他对那东西的兴趣远胜过我,又过了一天,他还是没有求婚的意思,我以为他可能不会在我去上班前给我求婚了,于是改编了一首小草,每天不厌其烦地趴在他耳边唱:“没有玫瑰,没有戒指,我是一棵没人求婚的小草。不如水弹,不比乐高,枫枫不爱我只想当五金工人。”
虽然当时是有一点点抱怨的情愫在里面的,但大部分只是开玩笑而已。
我和叶岑枫的兴趣爱好可以说是截然不同,他一天不动就浑身难受,我能躺着就绝对不会坐着他爱电子、机械和科技,我爱文字、古风和历史但我们只是兴趣不同,不是三观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