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这压轴宝物之一的玻璃制品的其中一件就是被被摆上了桌子,场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玻璃本身就反光,再被强烈的灯光一照,更是显得玲珑剔透,宝光四射,说不是宝物都没人信。
彭清茱没有再长篇大论的解释这是什么,手随便拍着这尊金鸡独立的雄鹰,对着下面眼睛都要红起来的宾客说:“一只鹰,底价一百贯。”
等着彭清茱好好说道说道这件绝世珍品的人,听到这句话,几乎厥过去,顿时哄闹之声就是一片,赞赞不觉,隐隐就是还是暗骂李宽这个大唐王爷的生气从中传出来。
隐隐不知是谁,大声就是说:“一只鹰?无知小儿,宝物落在你手,真是明珠暗投啊,一只鹰?此物原名叫血夜雄鹰,老夫观看此鹰,绝非寻常之狼,更兼得形象矫健俊美,别具风姿。狼昂首嘶鸣,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腿蹄轻捷,一足腾空、飞驰向前,一足踏龙雀,龙雀惊回首,寓意大胆而风趣,一百贯,连这匹雄鹰脚下的龙雀都买不来,如果没人要,老夫一千贯算是收下了。”
说完就准备抱起来拿走,一声断喝喝止了他的行动,孔颖达走了上来,打掉了萧瑀的手接着说:“老萧不老实啊,好端端的一件血夜雄鹰,你打算一千贯抢回家?老夫出一千五百贯。”
倭国遣唐使的正使犬上三田耜高声叫道:“两千贯。”
场面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人人都用很奇怪的眼光看回犬上三田耜,仿佛在看一个疯子,在大唐的人没有充分满足购买欲望之前,其他外族的人是不能张嘴的,这是渭水之盟发生之后的一个惯例。
萧瑀仿佛没有听见那两千贯的叫价,对那彭清茱说:“姑娘,一千六百贯,老夫是穷人,你如果还敢涨价,我就把狼砸了,谁都得不到。”
“一千六百贯,有没有比一千六百贯高的价?刚才萧公说了,这是宝贝,想出高价的现在是最后时刻,我数三下,锤子落下,就没机会了,一……”
彭清茱微微一愣,反应过来方才张嘴数数,犬上三田耜又开口了“我出三千贯。”
见到这,彭庆志不知该是如何,直接就是愣了起来。
在二楼看着的李宽知晓彭清茱的无奈,心中也不欲彭清茱无端承受这些,就是向自己的父皇说了一下,旋即就是上前来到楼台处,就是说道:“二,三,成交,清茱,这只鹰为萧公所有了。”
当然了,李宽这么说还是有一层含义,看不惯倭国人,他们想要的,我偏偏就是不让你们得到,一个恶趣味罢了。
听到这,彭清茱带着感谢的眼神看了看李宽,旋即就是开口道:“时间到,如楚王殿下所言,这只鹰为萧公所有。”
没人知道这种精美的不似人间所有的宝物还有多少,卖掉一件就少一件,长安的商贾见官员们已经拔得头筹,剩下的自然不会落于人后,早就准备好了李宽吩咐,彭清茱事先发出的号牌,随时准备开始搏杀,有实力的大家族根本就不会自己出手,直接出手的都是些坦荡无私的官员。
倭国遣唐使正使犬上三田耜气得浑身发抖,犬上三田耜直接站出来,指着二楼位房间楼台处的说楚王李宽就是道:“楚王,这品鉴会开始之时,你曾说过今日这宝物价高者得,既然说今晚拍卖高价者得,为何我出了高价,你却偏偏把珍宝给了低价者?我要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