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当时的情形如何?”
李大夫:“当日我到之时,那樵夫的妻子像疯了一样,要冲出家门。口中一边叫着我是李四,我是王胖子...”
月离:“那你可有听到名单上所有人的名字?”
李大夫:“当时最开始没有在意,待对方多说了几遍之后,我便做了记录,发现那名字和昏睡名单上的人一模一样。”
月离:“可那樵夫却没在名单上,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大夫:“这也正是我诧异之处。那樵夫每日精神抖擞,如常人一般,无半点不适。”
月离:“那只手镯,现在何处?”
李大夫:“出事之后,众人都不敢乱动,手镯还套在樵夫妻子手中。”
月离:“那十九人皆是那日到场之人?”
李大夫:“此事我询问过樵夫,确实如此。”
月离:“那日你去诊断之后,可有其他人再陷入昏睡?”
李大夫:“据目前的消息,确实如此。”
月离:“那这些昏睡之人的家人目前在何处?”
李大夫:“这些人皆被城主控制,关于家中,不让外出。”
月离:“那些其他大夫如何处置的。”
李大夫:“其他大夫不曾见到那樵夫妻子的疯癫状,便不知情,各自离去了。”
月离:“你又为何留在此处?”
李大夫:“我看到了那樵夫妻子的疯癫状,城主自然不能让我安然离去,故而只得配合城主了。”
月离:“那你这几日,便是在这客栈之中?”
李大夫:“正是!不曾离开半步。”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
这李大夫所有回答滴水不漏。
月离:“可否带我去看看那手镯?”
李大夫:“正好我也要去巡房,便一起吧!”
月离:“你没日巡几次房?”
李大夫:“每日巡7次房,每次隔半个时辰,卯时起,子时休。”
月离:“就你一人巡房?”
李大夫:“小二每日饭点也会来查看,不过是走马观花式,看的也不真切,我便没有记录。”
李大夫:“诩小姐,这边请,樵夫妻子住在最里间。”
月离也不疑有他,跟着李大夫便直接走了过去。
两人走到最里间,打开房门。樵夫妻子正安详地躺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