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自己身上的迷,现在成了月离心中最大的愿望。
在水晶魄,玉髓,凤凰木种子,还有这泉水的作用下,月离极为难受。几度几近昏厥。好在无形在一旁不时地和月离闲聊。
多数是无形在说,月离简单地应着。
无形:“你在家中,父母待你可好?”
无形也向月族族长了解过相关情况,心里多少有点心疼月离。
月离:“父亲..母...亲...也是很好的...”月离断断续续地说着。
无形:“你肩上的伤疤又如何而来的?”
月离也没想到无形师父竟然看到了自己肩上的伤疤:“那是...是贪玩,磕的..”说完,便晕乎乎地。
隐隐约约,月离想起了往事。
确实是磕的,十岁时,小自己六岁的表妹小时候寄养在月离家。那时候年纪小,母亲要同时照顾弟弟和表妹,月离空的时候,便也带带表妹。表妹又生地可爱,月离特别喜欢哄表妹,有好吃的好玩的,都给表妹。这或许也是因为在月离的生活里,也就表妹总是对着自己开心地笑,总是依恋自己吧!表妹四岁,不能再抱着,月离就总是背着表妹玩耍。有一次,冬日里,外祖母家办酒席,姨母也都在外祖母家,母亲要将表妹送回姨母,便带着月离,表妹一并去了外祖母家。原本月离并不想去,奈何表妹一直粘着月离不放手。
表妹贪玩,拉着月离要背着跑。表妹自小生的可爱,是众多表哥表姐眼中的宝贝。月离这个别人眼中的透明人,众人严重的宝贝粘着自己,月离心中还是很欢喜的。耐不住表妹在众人面前撒娇,在众人的“期盼”中,月离骄傲的背起表妹,在众多孩子里打闹。
刚开始倒也都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地面何时有了一摊水,月离脚下打滑,往前摔了给磕到小石头上。肩头膝盖,手肘也擦伤了。表妹受到了惊吓,“哇”的一声大哭。
这时除了玩耍的小孩,原先在喝茶的大人也转了过来。姨母赶紧抱起了表妹。小孩们指着月离说“是月离背着萱儿跑,摔的。”
“都是月离的错!”
“阿离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大人也加入了。
“阿离你存心的!”
“阿离就是嫉妒表妹故意摔的!”
...大人小孩,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母亲在厨房帮厨,并不知道此事。
姨母轻轻地拍着表妹的衣服,前后上下左右查看。
月离自顾自地爬起来,站在一旁接受训斥,挪到表妹身边低着头不敢说话。一只手轻轻地摸掉另一只手掌擦伤处的灰尘。疼,但是月离心里更慌张和后悔。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你看把你表妹吓得...”
“我看她也太心狠了!犯了错都不说话,道歉都不会!”
...
众人还是在纷纷指责。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月离在心中呐喊。但是面对大家的指责,月离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脸上因为羞愧憋地通红。
“对不起...”月离强忍着眼泪,说完就跑了。
跑到了后山已经光秃秃的菜地里,找了面墙蹲着,眼泪再也止不住哭了。或许是因为泪水打湿了手掌,月离这次感受到了疼痛。
两周手手掌边缘擦伤,流出丝丝血珠。泪水渍着伤口,尤其疼。
但这还不是最疼的。原先没有注意到的肩头,这会儿开始疼,月离手指捏着衣领,腹部的慌张,加上手上的擦伤,让月离咬紧了下唇,慢慢揭开衣领。之间肩头一阵湿润,血流了下来,伤口只有指头大小。但是周围一圈淤青,愣是让月离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