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有韩胥辰久违不见的朋友何尽、宫笑黛还有时沐卉,高中他们曾是前后桌,这么多年关系一直很好。虽然不常见,但之间那份情谊始终没有减退半分。
他们三人都带了另一半另韩胥辰诧异的是何尽的妻子竟然会是简薇、宫笑黛大学的闺中密友他曾见过一面。
只是两人貌合神离简薇席间一直在和宫笑黛她们聊天,和何尽,很少交流。
他们这一桌备受关注不仅是因为男的都帅女的都美而是这桌坐了上市公司何氏控股的老板何尽,还有当下著名的珠宝设计师边默。
婚宴上不乏有商场上的人物,碍于场合他们不好上来搭讪。
但年轻的小姑娘都忍不住私底下小声议论着。
“这一桌的三个男人都绝了长得一个赛过一个。”
“原来那个就是何氏冷酷无情,但长这么帅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还有边默本人比照片更妖孽,出自他手的珠宝千金难求呢。”
“看看看他旁边的女人头上那款发钗”
那是出自边默之手从设计稿到打造,都由他亲自完成的,仅此一款。当时作品亮相后引来不少有钱人的高价预约,但他都没卖。
没想到现在出现在一个女人头上。
婚宴场的女人不甘心的又把视线落在最外侧那清冷的男人身上,好奇,“那男人是谁?”
他自带气场,单单往那一坐,就有一种王者风范。
“不知道,没见过。”有女人打量了一瞬,说“应该不是这个圈子的。”
旁边有热心的知情人忽然解答“那人啊,可是医学界的神话。”
“医生?”女人笑,眼睛闪闪发亮“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禁欲。”
那位热心男人嘲讽的一笑,“别想了,时教授女儿都好几岁了,而且,他可不是一个医生那么简单。”
他“在帝都那座四九城,时教授咳嗽一下,所有的行业都要颤上一颤,时家家主的地位,不是你们可以肖想的。”
旁边几个女人愣了愣,似信非信的睨着那一桌的三男三女。
热心男“边默你们也别想了,看到那个头上带钗的女人了吗?那是时教授的侄女,论家世身份,你们哪个能比得上?”
“如果非要攀高枝,何尽你们可以努力一下。”热心男的话顿了顿,又说“听说他结婚了,但传言两人没感情,你们还是可以努力一下。”
他朝那桌简薇的位置示意了下,说“那位应该是何太太,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比人家长得美,可以试一下。”
几个女人顿时一噎,脸红脖子粗的质问“你谁呀?”
热心男“天娱娱乐的记者。”
几人
狗仔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热心男好心提醒“好男人还很多,比如,今天的伴郎桥梁设计师绍宋,还有新郎的朋友国民男神邱景延。”
几个女人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那位混进来的娱乐记者,跺脚离开。
如果她们能和绍宋邱景延搭上话,还用得着到处寻觅么。
那气质裴然的一桌自然也引来了夏晚星的注意,敬酒环节,她小声问韩胥辰“那些是你朋友吗?”
“嗯,高中同学还有他们的另一半。”韩胥辰笑,指了指何尽的方向,说“还记得给你那家店的钻石会员卡吗?”
他说“那是他们的老板。”
夏晚星诧异了一瞬,然后看着那桌的三个美女,忽然笑着问“这里面,有你高中的白月光吗?”
她记得他曾说过,高中曾喜欢过一个女孩子。
她好奇。
韩胥辰愣了愣,忽然失笑,“你可真会煞风景。”
“那到底有没有呢?”夏晚星偏头看着他笑。
她一身秀禾服,巧笑嫣然的模样让韩胥辰心跳都滞了片刻。
他回神,示意了宫笑黛的位置,看着她,说“那一位。”
“真的就只是年少轻狂。”他牢牢盯着她的小脸,生怕她一个不高兴。
夏晚星看他眼神都带了紧张,又故意说“我懂,高中的感情,很纯粹的。”
韩胥辰发现她是有意的,他斜了她一眼。
她还继续作“挺漂亮的,旁边是不是她老公?这么帅,怪不得你会输给人家。”
韩胥辰
他睨着她,轻飘飘的问“你是来看人家老公的?”
“不是。”夏晚星看他低沉的脸色,手指在他掌心勾了勾,轻笑“我是来和你结婚的。”
韩胥辰所有的气都被她这句不咸不淡的话给冲淡了,他勾了下唇,把她手握紧,低声说“那就把你眼神从其他男人身上收回来。”
夏晚星笑,挽着他的手臂若无其事的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闹腾了一天的婚礼终于结束,被那一身秀禾服束缚了一天,夏晚星只想赶紧换回自己的衣服。
可她累的不想动,靠在床头,眼神幽怨的盯着门口。
韩胥辰进来的时候就瞧见她这幅表情,他皱了皱眉,走过去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怎么就这么躺下了?”
夏晚星揉了揉脖子,问“你同学都走了?”
“安排了酒店,明天早上的飞机。”
“白月光也走了?”
韩胥辰扫她一眼,“嗯,和她老公一起走了。”
夏晚星看着韩胥辰,笑,“吓死我,我以为她连我老公也一起带走了。”
韩胥辰诧异了几秒,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对他的称呼。
他轻勾了下嘴角,伸手轻轻帮她解着脖子处的盘扣,说“再叫一声。”
夏晚星愣了愣,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她勾着他的脖子,直勾勾的看着他,软声细语的喊“老公”
那一声,像是带着蛊惑,韩胥辰感觉自己的命都可以给她。
他低头,本能般含住她的唇,手臂想紧紧圈住她的腰,但又怕伤着她,他克制着,只在她唇上辗转流连了片刻,然后,松开她,说“我帮你脱。”
“好。”她双臂展开,站在他面前,调侃,“让我也体验一下古代妃子般的待遇。”
韩胥辰失笑,一颗颗替她解开。
他把那身秀禾服扔到床上,眼神深深的上下把她打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胎记上,说“真会挑地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