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真细,真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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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几次考试,时星洲都稳扎稳打的向前进,姜梨的排名最初在他的后面,后来就跑到他的前面去了。
姜梨更是一跃进入了年级前十。
时星洲是第十一名。
他就差一名就进到前十了!
第十名:......好有压力,瑟瑟发抖!
老师们看到有人不学习逃课,都会把时星洲给拉出来说。
时星洲每天都会收到很多膜礼崇拜的眼神。
这种天下无敌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都怪老天爷硬是给了他一脑袋的高智商,他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
时星洲表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心底是各种扬眉吐气。
时星洲和狐朋狗友们打完球回来,身上只穿了件衬衫,校服脱下来披在肩膀上,英姿勃发,年轻气盛。
“时哥,那是不是许馨月?”
时星洲的好心情在一看到许馨月就消失无踪了。
他心里烦躁,脸上的情绪就带了出来。
都是跟踪,姜梨跟踪,他觉得没事,许馨月一跟踪,他就跟吃了屎一样的难受。
别问为什么他会用屎来形容。
问就是他厌恶许馨月!
时星洲本来是装作看不见许馨月,只是今天他看到,许馨月一副她和他有难言之隐的表情,时星洲的五官都扭曲了。
时星洲扯了扯嘴角,“你们先回教室,我有点事。”
把人支走后,时星洲冷着脸走向许馨月,“你有什么事,快说。”语气很不耐烦。
许馨月抿唇道,“星洲,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面冷心热,总是喜欢在我面前假装冷漠。”
对于时星洲,许馨月自认为她是了解的,她一直都想帮时星洲回到霍家,只是时星洲没有找过她,许馨月知道,这是因为时星洲不想让她在霍家为难,所以他才没有来联络她。
时星洲皱眉,他看着许馨月的脑袋,“你都没有去看过医生吗?”
神经病都没有许馨月这样能自说自话。
许馨月眼里带着怜悯,“星洲,你是在介意我和文柏哥哥吗?那时候文柏哥哥才来到霍家,我要是不去和他相处,带着他熟悉霍家,他会伤心的,而且我也是为了你好,想帮你缓和你同文柏哥哥的关系。”
时星洲背脊挺直,他一言难尽的说道,“你跟他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关心,你别打着为我好的名头,你不嫌恶心,我嫌。”
“星洲......”
“停!”
时星洲往后退了一步,“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要是再来找我,我就让人把霍文柏给叫来。”他露出恶魔般的微笑,“你是偷偷来找我的,对吧,不想被他发现,就离我远点。”
许馨月梨花带泪,“星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你是为了我好,你是不想让文柏哥哥误会我们对不对?我们可以不告诉他,不让他知道,你就不会为难,觉得对不起他,我是自愿想和你见面,星洲,你的苦心我都清楚。”
时星洲:“......”他有什么苦心?他就想许馨月离他远一点!
时星洲的沉默让许馨月受到了鼓励。
她开始诉说她藏在心底的话,“小时候我想要什么玩具,你都会把它们让给我玩......”
时星洲翻白眼。
什么让给她?明明是他的东西被许馨月碰过了,他嫌脏就丢给了她。
“你对我不会像文柏哥哥那样霸道,但在我伤心的时候你总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对她是不霸道,他都是视而不见!
又不是在演偶像剧!
什么每次伤心他都会出现,呵,她自己跑到他的房间门口哭,他一出门能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你是想默默的守护我......”
时星洲打断她,他不想知道许馨月是从哪里得出他喜欢她的结论,他忍不住的反问她。
“就你?说我喜欢你?”
“我说许馨月,你是喝醉酒了,还是白日梦做多了?”
他的视线上下打量着许馨月。
“你照过镜子吗?你的脸上毛孔那么粗,化妆都遮不了,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你,你别做梦了!”
时星洲的这几句话,成功的让许馨月脸上白一块黑一块。
没等许馨月恼羞成怒的离开,霍文柏就出来了。
霍文柏看到许馨月流泪,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举起拳头狠狠地打向时星洲,“时星洲!”
“你竟然敢欺负馨月!”
时星洲,“......”妈的智障,他躲不了姜梨那个大力士,他还躲不了霍文柏吗?
时星洲偏头躲过。
时星洲冷笑了一声,“霍文柏,许馨月没脑子,你也没脑子,你和她真的不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吗?”
“你欺负馨月,你......”
“我是打她,还是踹她了?我还怕把自己的手和脚弄脏呢。”时星洲讥笑,“她有病,你无耻,你们两个真不愧是一对。”
“你说什么?”霍文柏的拳头又举了起来。
时星洲把校服扔到地上,“你想跟我打架,行啊,劳资奉陪!”
眼看时星洲就要和霍文柏打起来,霍文柏的身体往后仰,像是被谁从后面逮住了。
一只白嫩嫩的手抓着霍文柏的后脑勺,毫不费力的往地上撞去。
“砰——”的一声,霍文柏成功的晕了。
姜梨把人砸晕了,她精致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向时星洲。
时星洲咽了咽口水,他摸了摸裤兜,掏出一颗棒棒糖,他动作熟稔的把糖纸剥开,再把棒棒糖递给姜梨。
“大佬,抽烟......不是,你吃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