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该死!”拉文克劳的青年愤愤地对着朋友抱怨道。 “就知道你是搞不定她的,她可是个普林斯,比斯莱特林们还高傲的'格兰芬多小王子'。”圆润的青年昂起脖子微眯着眼睛作出夸张的高傲样子。 “可不是,身为一个魔药学天赋异禀的普林斯,斯内普可是特别偏爱她,另外,你不觉得他有点偏心的过分了吗,要知道她可是个格兰芬多!”青年想起之前和厄洛丝一起就只有他被恐吓并且扣分,他躲在拐角偷看了好一阵,也看见了斯内普亲手将中了药的厄洛丝拦腰抱起,嫉妒什么的情绪都高不过他的震惊,那个油腻腻的魔药教授对普林斯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他们可能是亲戚呢,斯内普是个混血,魔药天赋异禀却那么高,指不定就是混了点普林斯家的血呢。”胖子不负责任的瞎说着。 “我还是觉得不正常,本来那个斯内普就不是什么好人。”亲戚也不会亲手抱着啊,漂浮咒不行吗,而且他们去的还不是医疗翼而是魔药办公室,该死的,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尽管两人的声音算是小的了,但赫奇帕奇的小灌们可是耳朵尖的很,而且还是邻座,几个赫奇帕奇相对一笑,八卦尽在不言中。 斯内普刚从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出来,他大步地往大厅赶去,老校长告诉了自己厄洛丝的反常,他怀疑厄洛丝被人下了咒,整个人都不怎么对劲,邓布利多的话语让斯内普瞬间回想起这几日的各种巧合,还有那个告诉他厄洛丝在密室的人,看来如邓布利多担心的事,霍格沃兹进了外人了! “普林斯,跟我来。”难得来大厅的斯内普大步走向格兰芬多长桌,向着吃相与众不同的姑娘说道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丝毫不顾及对方是否听见或者跟上的脚步是否费力。 一直安静如鸡优雅进食的浅发姑娘拿起手边的手帕擦了擦嘴然后慢吞吞地站起身,跨过了长椅整了根本就没什么褶子的袍子,留下一句Later后不紧不慢地往着斯内普离开的方向走去。 “南希,你不觉得普林斯今天有点怪吗?” “哪儿?”艰难咽下一口鸡腿肉的南希皱眉,装模作样目中无人的,很正常啊,就是比平时还夸张就对了。 “哪都是!”觉得哪儿都不对但又说不出具体的小狮子气恼地往迟钝的南希背上拍了一下。 走了一大段路发现没人跟上来的斯内普烦躁地停下脚步,等了一会儿才看见某个身影慢慢靠近,终于来到跟前的浅发姑娘却在三步开外站住了脚,斯内普觉得自己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一把抓住了她的袍子,十分粗鲁地扯着继续往前走,被扯的跄踉的姑娘盯着抓在她胳膊上用力地突出青筋的大手,秀气的五官放空了两秒然后困惑地皱成了一团,眼神里也满是迷惑似乎很是不理解此刻的状况。 来到办公室将提溜在手里的人丢进去,关门的瞬间朝着她发射了缴器咒和飞来咒,迫不及防被缴器咒击飞的姑娘撞在了桌子上磕到了后腰,疼得她眼角沁出了泪,紧接着又是一道力道松懈,都没来得及揉一下痛处就瘫软在地,天旋地转间瞧见那个黑袍子的男人几步走到跟前,矮下身子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视线上移,她瞧见了一张愤怒的脸,下巴被捏地生疼她却有点想笑,这人分明是在意她的却偏要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真是让人火大呢,这么想着她嘴角还是泛着笑意。 只可惜那翘起的唇角被斯内普认为是讽刺和嘲笑,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痛感冲进意识,回忆被强行翻腾起来一帧一帧的在脑子里回放,那痛感直击湖底掀起最早的记忆,那是个女人的脸黑发黑眸平凡的长相,对着怀里的婴孩满脸痴态不停地呢喃着一个名字,下一幕却面目一转狰狞又怨恨地嘶吼着为什么活下来的是她,后来有人带走了孩子,那个女人虚弱地倒在床上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徒劳地伸着手,眼里的疯狂让人心生惧意,无意知道这些的斯内普退出了她的脑海又再次进入,这次出现的都是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比如一闪而过的增龄剂版救世主,比如袭击她的食死徒同僚,比如跟着她进了霍格沃兹的未知人物,再比如......某些逾越了的梦境。 斯内普触电般的中断了摄神取念,看着她的眼神逐渐清晰又手忙脚乱地施了个昏睡咒,脑袋一重靠在了他的肩上,瞬间鼻腔里充斥着少女特有的甜味,他僵硬了半天才试探着将她拥进怀里,调整呼吸小心翼翼地嗅着少女发间的味道,他又紧了紧手臂少女柔嫩的脸颊贴着他的脖子,平稳的呼吸打在上面有点痒却舍不得松开些,想到她刚刚砰的一声撞在桌子上顿时心中一紧,赶忙撩起碍事的袍子,扎得整整齐齐的衬衫被扯出一半,后腰处裙子上面一点有一块淤青,现在都有些厉害可想第二天起来会是怎样狰狞的样子,短短两三日他就在她身上留下了这么些痕迹,指尖在温热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动作缓慢的不像是在检查而是在留恋,万幸没有伤到骨头,生骨水的滋味可不好受,看着她依然孩子气的睡颜手不由地顺着她的发丝,自言呓语地叹气说着,“你这顽皮的小鬼,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原以为厄洛丝是被人掉包了,结果是被施了夺魂咒,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那日晚上和那个拉文克劳抱在一起也是那个神秘人的手笔,而之前给他通风报信的人估计也是他,只是很难猜测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另外,那个看上去像个普林斯的疯女人,如他所看到的,那绝对不是厄洛丝的生母,实在很难把家书里那个温柔坚强的母亲和厄洛丝记忆里的女人挂上钩,如果她不是梅琳达普林斯那真正的梅琳达去了哪?如果她是,那厄洛丝的生母又是谁 仔细思索一下这件事就会很明显地发现一个十分可疑的人物,那个人就是厄洛丝的生父莱茵哈特先生,如今这种情况是怎么都不能把厄洛丝送走了,先让他会会这个妄图拐走普林斯家的少主人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