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买布和安排事项并不会早早完事,陈温明日才要回村,于是就先让牛叔回去了,牛叔在城门口把她放下,又往回赶了。
陈温就步行回自己的小店。
已经有三四个月没去过店里,陈温还隐约觉得怀念。
还未走到店门口就听到一道尖锐的女声,在斥责人。
“你可知我是谁?凭你也配这样跟我讲话?”
一道完全陌生的女声。
没人回应她,她又不满地说道:“她算得什么东西,你就为了小小师爷的女儿把我晾在一边?叫我稍等?你可知我的时间有多宝贵吗?”
又是一阵沉默,陈温已经完全确定这是从自家店内传出来的声音。
也不知是哪个难缠的客人偏偏她来城里,一下子就让她给遇上了。
陈温向前走了两步,就听到张阿兰平道:“本就是她先来的,我也不能把一位先来的客人丢下不管而去招待您吧?”
“怎得不行,她身份如此低下,本就不该与我待在一个屋内,你不愿请她出去我也就忍了,你却还先为她介绍衣裳?都一再与你说我时间紧得很,你却摆出一副这般清冷的态度?”
左右翻来覆去不过想说两点,她身份不如自己高,她时间宝贵要先来选,陈温听完就皱了眉。
若是时间宝贵就不要来了,逛衣裳就是要穿试看合不合适,这都可费时间了。还有身份尊贵这事,在她的店内,凡事不分高低贵贱,谁先来谁有理。
若是凡事整个高低,那她们都不配为这样的小姐做衣裳了,怕她心里膈应的慌,一直想着自己身上穿的衣裳是低下的绣娘做的。
真是无理取闹。
这下张阿兰许久没有回话,陈温深呼吸而后缓缓地吐气,径直走入店内。
堪堪停在店门口,挡住了一半的光,明知故问道:“这是怎么了?”
忽地又别人在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陈温身上。特别是张阿兰,看到陈温眼神都亮了,要不是现在店里事情还没解决,她怕是要问陈温怎么来了。
原先那个提醒人高低贵贱的女子趾高气扬,用鼻孔看人,看到陈温嗤了一声,不满:“这又是哪家的丫鬟?没点眼力劲,滚出去。”
头一次在自家店内被一个趾高气扬地客人叫滚出去,陈温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
“该滚出去的是你。”
女子睁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丫鬟说滚出去,她抬手指了指陈温,手指尖都在颤抖显然被气地不清。
而后她转头对张阿兰说:“她是谁家的丫鬟?她主子是谁,委实不会教下人做事。”
“陈温。”
“我问的是,她主子是”谁?
而后她愣了愣。
陈温谁不知不辛苦多久到家你下课小惊喜那些你下课小鸡小鸡你下课许可证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