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车,你们聊吧。”戏紫钗开口,接着抬步在珍儿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随即珍儿又退回和侍画与高慵的随从退到了十步远的地方,低头静立。
“怎么,别跟我说你吃醋。”戏青潭开口调笑。
高慵轻笑一声,神色倦懒,开口:“莫开玩笑了,你我还不清楚对方吗。”
“商无书不错,难得京城还有这样的为人的世家子弟,家室配你也足够了”高慵慢悠悠的说到。
戏青潭看着他,眼神清澈中中含着淡淡的笑意,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只是南阳郡王府的情况可能不是一般的复杂,京中颇多流言。不过以你的本事,想来也不会太难,商无书也理应会护着你。”高慵又开口。
戏青潭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开口:“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高慵突然笑了,开口:“你既对他无意,又为何那样亲近,从未见你这样。”
戏青潭对高慵这句话并不意外。
他们太熟悉了,高慵一听戏青潭的语气看她的神态,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只是敬佩而已。”戏青潭回答。
高慵若有所思,开口:“你们怎么认识的,看到了什么?”
“别人的私事而已。”戏青潭开口,眼神清澈。
高慵点头,不再询问,转而问到:
“那日徐玥也在,你觉得是她吗?”
戏青潭有些惊讶,没想到惊马的事,高慵也调查了。
“不是可能与我有关吗,怎么说我也要查一查吧。”?高慵见戏青潭惊讶,说到。
“我觉得应该不是,徐玥不像对你有意思的样子。”戏青潭回答。
“说不准,可能只是针对你,与我并无关联。”高慵建言。
“下次宴会就能看出端倪了,也不知道是何时。”戏青潭开口。
“不会太久的。”高慵开口。
戏青潭点头。
“我先走了。”戏青潭开口。
“走吧。”
戏青潭在侍画的搀扶下走上马车,进去时回头看了一眼。
高慵招了招手,然后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大姐姐久等了。”戏青潭开口。
“无妨。”戏紫钗开口。
马车悠悠的行驶着,快到戏府时,戏紫钗突然开口:
“你若是真对商无书有好感,不必顾及高慵说什么,随自己心意。本也没有婚约。”
戏青潭看向戏紫钗,戏紫钗还是一如既往板着脸冷冰冰的样子。
“多谢大姐姐关心,我知道了。”戏青潭开口回答。
马车停下,戏紫钗“呼”的站了起来,快速下了马车,疾步张府内走去。
守门的侍卫见怪不怪,大小姐脾气向来如此古怪,不如二小姐那般好相处。
……
这边,唐喻逍在马车内冷着脸,唐喻酒一脸不服气的坐着。
“我就那么开一个玩笑,高慵和戏二小姐都没有介意,哥你干嘛这样。”唐喻酒嚷嚷的开口。
唐喻逍深呼一口气,开口:“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你焉知高世子和戏二小姐是真的不介意还是记恨在心,就算高公子与戏二小姐真的不介意,你这张嘴迟早会惹出祸端!”
“哪有这么严重!”唐喻酒回话,语气不自觉的有些冲。
唐喻逍气的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大喊一声:“停车!”
马车停下,唐喻逍下车摔袖而去。
车内的唐喻酒也来了脾气,开口说到:“回府!”
唐喻逍走着,气气也渐渐消了下去。
唐喻逍有些无奈,喻酒被他宠坏了,如今只知玩乐不懂交往事故,这也是他惯的,还不是要自己受着。
他是家中长子,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尽力保护着这个幼弟,导致了喻酒如今的性子。
想起唐喻酒生气的样子,唐喻逍无奈的摇摇头,准备去兴茂酒楼买几坛唐喻酒喜欢的桃叶酒。
“唐大公子,是给唐二公子买酒来了吗,快请进。”兴茂酒楼的店小二殷勤的伸着手弯腰将唐喻酒请进来。
唐喻酒常来吃喝,而唐喻逍路过时也经常给唐喻酒带些吃食和桃叶酒,故而这里的掌柜和店小二对唐喻逍和唐喻酒很熟悉。
桃叶酒乃京城兴茂酒楼的特色,用桃叶以秘法酿造,清冽醇香,回味悠长,喜能抒意,悲可解愁,珍贵难求,非等闲人家可负担得起。
唐喻逍前来,自然是要买桃叶酒,必是一笔大生意,本身又身份尊贵,店小二如此殷勤不足为奇。
买好了酒菜,唐喻逍自己拎着,走出了酒楼。他走的气急,连小厮都未让跟随,也没有让酒楼的伙计送,如今只好自己拎着。
正走着,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尖叫。
唐喻逍抬眼,瞳孔一缩。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小酒楼的牌子突然松动下落,而酒楼的门口正站着一个年轻姑娘正茫然的看着不远处看着她惊声尖叫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