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玓将衣物扫到地下,在地下散落成一片。
华九突然哑着嗓子说:“没有什么秘法。”
清玓说:“什么?”
华九早就难耐成了那样,他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可他依然微微闭着眼,用不知什么样的语气说:“那个刀……没有什么秘法。”
清玓明白了,烟骨刺并没有什么不传的秘法。她早就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
清玓说:“别说话。专心点。”
于是华九的另一只手动了。他的左手插进清玓的发丝,清玓感受到麻布的触感从自己头皮上划过。然后他按住清玓的后脖颈,像提着一只猫,把她往上提了提。
然后他扬起头吻她。绵长而无声。
小屋里昏黄的灯火终于燃尽。
这是一场漫长而温暖充实的爱。他们有一半的时间在接吻,甚至经常停下来接吻。
外面的雨水敲打着屋檐,除了雨声之外,天地一片寂静。
直到结束许久了,华九还在失神地望着天。
清玓放开华九的手腕,双手捧着华九的脸,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华九没理她。
清玓就趴在华九胸口,好奇地看着华九小腹上的一小块红色渐渐消失。
华九低下头,见清玓如同观察蚂蚁搬家一样观察得目不转睛,仿佛他这样的人,早就不该有这样的东西。便嗤笑了一声,道:“很奇怪?”
清玓说:“嗯。”
华九便骂:“你个欺师灭祖的……”
他的骂声截然而止了。
因为清玓凑上去,亲了亲那里。
华九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往那处去了。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毫无负罪感地爬了回来,把脑袋枕在了他的胸口上,还舒服地碾了两下。
“好早就想这样做了啊。”
她就像一只明明困得不行却不舍得面前的肉骨头的小狗。明明下一秒都要睡着了,这一秒还要舔一口骨头。
月亮早就过了中天。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他不知道她是谁,她也不知道他的过去,漫天倾盆的大雨中,他们之间的故事,与世界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