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绝对不能给任何人透露,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晨子叶不紧不慢的开口,“我的境界,想必你们都很清楚,确实没什么过人之处。但是我想你应该有解决的办法不是吗?”
“呵!”一声冷笑出声。
晨子叶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看了一眼沥椼,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沥椼接着道,“你这句话,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小丫头,我看你不是来找我主子做买卖的,而是故意来找茬的是吧?”
“你主子都没说话,你插的哪门子嘴?”
“死丫头,你……”
没等沥椼说出完整的话,晨子叶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看着季铭优道,“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条件,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且不违背我的原则,都可以帮你!成交吗?”
季铭优听到这话,表情仍旧是淡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这把一旁得沥椼急坏了,“就凭你?你可以帮我主子什么?还不能违背原则,你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晨子叶本不是随随便便和别人计较的性子,尤其是这种在她眼里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的人。可是这时候看着沥椼被气的跳脚,突然有了逗弄一下的想法。
晨子叶心想,也许是在一个陌生的世界,身边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得缘故吧。说到底,她也怀念一起而来的伙伴了。
“我是不是一盘菜,还存疑。但你如果做成一盘菜,我猜肯定是温水煮青蛙。”晨子叶打趣。
“煮青蛙,亏你想的出来。你口味怎么这么重?”沥椼一下子就被晨子叶带偏了。
季铭优看着沥椼还没明白晨子叶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
青蛙本来就吵,叫声还“呱呱呱”得刺耳!而“温水煮青蛙”与水有关,抽象思维中,说明了青蛙的属性——坐井观天,目光短浅。一句话,不带任何脏字,把一个人骂了两次。
“她在说你不但吵,还鼠目寸光。”季铭优给沥椼用灵力传音。
沥椼也不是真笨,稍一理解就明白了季铭优的话,更加气盛。指着晨子叶,“你竟敢拐着弯骂我?”
“不应该啊,以你的智商不像是能理解我话的人才对。”晨子叶还嫌不够,继续补刀,“难道我低估你了?”
“我杀了你!”沥椼召唤出自己的佩剑寒霜,只见剑身上闪着银光,剑柄带着古朴的色泽。两种极端搭配,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却又相得益彰。
沥椼连灵力都不屑用,直接向晨子叶刺去。
季铭优依旧慵懒的坐着,像看戏一样,没有阻止沥椼的所作所为。
晨子叶也不懊恼,她早就想到了这种局面。
一个闪身,躲过了堪堪刺来的剑。
沥椼大惊,虽说他没用灵力,可依照他的身手,出手的剑,被一个初灵境三阶的人躲过,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看着微微出神的人,晨子叶一鼓作气,抬腿一脚打过了沥椼手里的剑。手指向沥椼的麻穴和起它穴位探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回过神的沥椼已经晚了,全身一麻,只听“噗通”一声,连人带剑已经倒在地上。
对决中最忌讳的便是分神和轻敌,这两点沥椼全占了。
沥椼本来也没起杀心,只是为了教训一下晨子叶!可没想到一个初灵境三阶的人,竟让自己这样失了颜面。眼睛闪过暗芒,真正起了杀意。
“住手!”看着自己手下的表情,季铭优淡淡开口。
“主子?我……”
“技不如人,输了便输了。”
沥椼:“主子。你知道的,是她趁我没注意,不知道在我身上使了什么手段。”
晨子叶抱着胳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沥椼,“给你免费上一课,有时候,过程对很多人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人们往往只看中结果。就像此刻你半躺在地上,浑身麻木又酸痛,而我依旧好端端的站在这一样。没人在意刚才我是怎么赢的,而是在意赢的人——是我!”
季铭优抿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点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