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警棍连构也构不着陈华隆。
“可恶,痛死我了。”她整个趴在地,除了喊疼外
动也不能动。
“卓依婷……你要不要紧?你……”陈华隆在一旁想扶
她,想拥她,又怕弄痛她
“你不会扶我吗?”她伸出手来,吃力地攀住他的手
好下容易站起来,又一个不稳,整个人跃进他怀里。
没有人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唯一知道的只有她
自己,唯有她知道在前一刻自己有多么担心他。
卓依婷,你还好吗?你有没有怎样?”他想抱紧她,可
是她全身是伤,让他不知如何抱起他受这折磨已经不止
天两天。
卓依婷忍痛偎在这个男人怀中,这个星期来他无时无
刻守在她身边,任她欺压、发脾气、捉弄、捣蛋,虽然不至
于毫无怨言,但,他的确丝毫不改无微不至的初哀,这样
的男人,自己怎能狠下心来戏耍他呢?她不懂。
喂,还不快跟警察走,难不成你想挟持人质?”恨不
得亲眼看见陈华隆伏法的绅士紧张地在一旁吼。
对,我们要快救人质。”笞察大人觉得这可能性很
高,也跟着紧张起来。在这个纯朴的小镇发生这种大案
件是很恐怖的,笞察大人已经打算要向总局讨救兵。
“这里怎么这么热闹?”是到街来找人的卓。这家
伙失踪了十多天,这会儿倒选了个好时机出现。
“你又是谁?是不是绑匪的同党?”答大人把笞棍指
着新加入的可疑男子。啧,才几秒钟光景,陈华隆已经跃
居十恶不赦的绑匪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