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世诧异地看着王爷,不是要训斥她吗?怎么问这个问题?
“我···我没啥感觉啊,唯一的感觉的话,就是我醒来后感觉法力增强了。”
长世将双手举到眼前,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手指间法力的变化。
难道是她昏迷期间法力突增了?
“你的右肩是怎么回事?”邵应绝见长世状态已经恢复的不错,才放下心来问那件怪异的事情。
每次他晚上替她盖被子的时候,总是能看见透着衣服的红光,看着形状像是一只火红色的蝴蝶。
“右肩?”长世听着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肩旁,感受那只红蝴蝶的温度,“我右肩上有只蝴蝶,厉害吧,还会发光哦。”
长世有些落空地微笑着,此生凄渝什么的,还是不告诉王爷好了。
“王爷,不说我了,您还没说您怎么样了?您那日···没事吧?”
“无碍,倒是你,一只小猫学什么英雄救美的桥段。”邵应绝越想越生气,这只小猫就是因为救自己才昏迷不醒的,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你让本王的面子往哪搁?以后不许你再这样了。”
“扑哧。”
长世忍不住笑道,王爷就是王爷,死要面子,担心她就担心她嘛,这么孤傲干什么。
“王爷您这是在担心我吗?谢谢王爷的关怀。”
邵应绝感觉心思被看穿了,觉得十分的不自在,立马换了个话题。
“好,既然你没事了,可不可以交代一下,你一共带了几只妖?”邵应绝靠在椅子上,眼里露出了戏谑之意,他倒要看看这只小猫要作何解释。
长世见王爷还是问道了这个,便一脸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是自己先骗了别人。
“那个王爷啊···我就带了两只妖,一只猫一只老鼠···外加我这一只猫···哈哈哈。”
“猫和老鼠?”
邵应绝听着和他想法完全一模一样的说法,内心毫无波澜,不过这两只猫也太怪了,居然与老鼠为伴。
果然,她是只妖。
“准备一下,等你痊愈了我们便出发了。”
“去哪儿啊?”长世好奇地问道。
“去···近天城。”
说完,邵应绝站了起来,打算出去给长世留一个安静的环境休息,可是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人,连气都不敢喘,急匆匆地说道:“不不···不好了,镇里突然有一个人变异了,伤了好些人,游烟姑娘现在却偏偏不在,楮泯大兄弟托···托我来告诉公子。”
“什么?”邵应绝听到这个消息,惊异地就往楮泯那跑去,希望赶得及去帮忙。
长世见有情况,火急火燎地从床上爬起来,跟着王爷跑了出去。
连续七天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长世突然跑得这么快还是有点吃力,渐渐地就赶不上邵应绝了。
长世缓缓地停下脚步,站在房檐上看着前面飞速的邵应绝,不由得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自己大病一场后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当邵应绝赶到的时候,楮泯早已和那异物打在一起,一刻都不肯能放松。
异物本来想要去攻击楮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了一个方向,将车夫的肩膀瞬间划出了一道血口,并将他打倒在地。
“啊!”
剧烈的疼痛使本来已经很害怕的车夫打破了理智,四处逃窜着。
长世匆匆来迟,却看到车夫被打的场面,又看到那异物直朝车夫打去,她瞬间就出手拦住了那个正要攻击的奇异怪物。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白棋,你不是说都没有事情了吗?这个是什么?”邵应绝指着那异物的方向,满脸的质疑之色。
“我的诊断确实是没有出错,估计是有漏网之鱼。”白棋无辜地说道,因为他的诊断绝对是没有错的。
那异物脸部十分的长,舌头像是千年蟒蛇,它没有固定的手臂和腿,感觉像是一个泥人,可以随时更换长度。
邵应绝盯着这个怪兽,背上的佩剑在蠢蠢欲动,大概是好久没玩了,它有些忍不住。
邵应绝拔出剑就往异物胸口刺去,虽是一击即中,但是那异物巧妙的躲了开去,伤口根本来不及深渗入就被它跑了。
长世见异物还在继续伤人,一点停下的欲望都没有,心中的怒火渐渐燃烧了起来。突然是像到了一个点临界值般,长世快速地冲了过去,黑气萦绕在其指尖,一下子就击穿了那异物,使它不能再动弹。
“我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
见异物已经倒地,邵应绝收了佩剑,他让楮泯去处理伤员的问题,自己则是拿出了一条帕子,将残留在长世手上的血擦了擦干净。
“白棋,你去检查一下那个异物是什么情况。”邵应绝一边擦着一边还不忘那个异物,便只好叫白棋去看一下。
“公子不用了,我等会回去洗一下就好。”突然被高高在上的王爷擦手,长世有些不习惯,虽然她是清幽猫妖,可是她早已将自己代入是侍女的角色,自然而然地就不自在了。
“好了。”将长世的手擦干净后邵应绝才愿意松手,将长世的手还给了她自己。
长世看了看自己的手,她不明白刚才的黑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从来就没有学过那样的招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