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一个眼神看的春梅毛骨悚然,她当然不敢有什么意见,直接拉着长世就到太后面前跪下。
“多谢太后恩赐!”
说完,看着长世还傻乎乎地没低头,直接一把手扣在长世脑袋上,将她往下按。
皇上正想着说什么,他总感觉这个舞女有什么秘密,可邵应绝竟然抢在了他前面,不过又想到一会儿他就会没命了,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默认了太后的做法。
长世被扣了一脑袋,她才清醒地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居然被赐给了那个凶狠的大魔王!
事到如今她好像也不能反抗什么,唯一能够帮助她的春梅姐也早就屈服于权威之下,她还能找谁呢?
可往好处想想,跟在王爷身边,进宫比在满春楼容易多了,一想到着,长世还有些小开心,自然不会去拒绝这个好机会。
“嗯,起来吧。”太后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还好这两个人识相,倒是为她省去了不少麻烦。
太后叫她们离开后,长世直接被春梅姐拉着往邵应绝那里走,春梅虽然舍不得这个赚钱宝落到别的地方,可是要是攀附上了七王爷,丢一个舞女也是没有关系的。
长世无奈地看着春梅姐,她为什么走的这么快,她还没有准备好去见那个大魔王呢!
“参见王爷。”所有的动作还是由春梅姐来做,因为长世已经僵掉了。
邵应绝放下酒杯,戏虐地看着眼神呆滞的长世,她还是挺可爱的嘛。
“你叫什么名字?”邵应绝虽然已经知道了,但还是想从她嘴里听到。
“回王爷,她叫长离。”春梅见长世迟迟没有开口,就帮长世回答了。
邵应绝有些失望,他看向春梅,总觉得她在这,有些碍事。
“楮泯。”邵应绝烦躁地叫了声站在他身后楮泯。
楮泯像是理解了他的意思,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鼓鼓的钱袋,递到了春梅的手上。
他们七王府可不会吃白食,白要了一个舞女还不给钱,叫人笑话。
春梅欣喜地打开了钱袋,看到了满满一袋的黄金,比她想象的多了不少,激动地差点说不出话来。
“多···多谢王爷!”
说完,她便识相地拿着钱袋走了,压根就把长世抛掷脑后,好像没这个人似的。
长世看着春梅姐,见着了钱居然这么决绝,连声再见都给省去了,不免的有些别扭。
她居然比不过这一小袋钱!
“你叫什么名字?”
“长世。”长世还在纠结着春梅姐的见钱眼开,听到问题就下意识回答出来了,可转而一想,才发现自己真的是蠢到家了,“啊不不不!我叫长离!”
邵应绝才不听她的解释,他早就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果然不是她的真名,还是长世好听点。
“长世,从今日起···”邵应绝说着,得意地看向长世,“你,贴身服侍本王。”
···这王爷,也太狡诈了,直接将她的真名给套了出来。
长世默默抱怨着,完全没有把原因归结到她的智商上。
不过,她看邵应绝的说话语气,好像没有百姓们说的那样凶狠。
“王爷,要是我做错事了···”长世一本正经地,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会不会把我揉成团,扔到火里去烤?”
揉成团?扔到火里烤?邵应绝和楮泯一同被她的这个问题给惊到了,完全猜不到她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邵应绝忍不住笑了出声,选择无视她这个傻到家的问题,将她拉到一边,让楮泯给她讲府里的规矩。
可在长世眼里,这个笑带着阴狠、杀气,他选择不回答她就是告诉她,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她被自己吓的直打哆嗦,呆呆地站在地上,完全没有将楮泯交代的事情听进去。
满春楼安排的表演已逐渐接近尾声,最后一场,便是皇上等了许久的计划。
那些道士和寺人各静静地埋伏在德庆殿中,就等着皇上一声令下,杀了邵应绝。
这家伙可不能小觑,他身体虽然羸弱,武功却高深莫测,整个人界能比得过他的可没有几人,所以皇上便处心积虑的安排了这么一出,为的就是万无一失。
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做的一个局,反让邵应绝成了布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