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邵应绝突然咳嗽起来,他这一咳恶劣时便会不停的咯血。
因为内丹的吸食,邵应绝的身体越来越差,白棋交代过他绝不能动怒。
可他一想到自己的亲父亲千方百计地要杀他,心中不免的有些气愤。
“王爷!”楮泯见状连忙从袖中拿出帕子递到邵应绝手上,“属下这就去给您熬药!”
楮泯小心地将邵应绝扶到椅子上,赶忙向厨房跑去,可当他到时,才发现白棋给的药只剩下一包了。
“啧。”楮泯焦急地皱了眉,快速地拿出锅子将药倒了进去,可心想王爷这病随时都会发作,而且一刻都不能耽搁,“只能跑一趟去找白棋了。”
“云意!”楮泯呼喊了一声,将作为贴身侍女的云意叫了来。
云意也算是王爷的心腹,知道王爷这病的,全府上下也只有她了。
“帮我看着点药,一会儿熬好了赶紧给王爷送过去,我要出去一趟。”
云意自然是知道七王爷的病的,快速丢下了手头上的工作就向厨房里跑去。
“放心吧,交给我,你快点去。”云意说道,看楮泯焦急的样子,云意自己也跟着着急起来。
楮泯见云意过来看药了,也就放心交给她,自己如一阵风般跃过了墙,骑上马,朝着白府的方向跑去。
满春楼
满春楼附近算是全京城人流动量最多的地方,不管是富家人还是普通的老百姓,都爱往这一片跑。
长世听见人们的嘈杂身越来越响,便向窗外探去。
满街的繁华富贵显得这辆小车格格不入,遍野的绿瓦红墙配着门边的金丝绸缎,一时叫长世放不下眼。
正当长世喜于繁华景色时,马车一个转弯进入了一条小巷子,小巷的尽头便是满春楼后门,是他们用来专门做秘密交易的地方。
两个男子下了车,直接将长世扛了下来,立在门口。
其中一个男子轻车熟路地去敲了敲后门,这后门虽是小门,可一点也不输其它小店铺的正门,足以看出满春楼的财力了。
不一会儿,两个杂役将门打开,站在他们中间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长世看着她身材臃肿但穿着华丽,发髻上挽着许些昂贵的首饰,心想着这一定就是这里的老鸨了。
“妈妈,您看这小娘子,一定不止您上次说的价了吧!”其中一个男子挑着双眉,谄媚地说道。
老鸨一看长世,美目流盼,肤若凝脂,小巧的鼻子配着樱红小嘴,绝世而独立。
“不错。”老鸨作为一个女人都不由的心动了一下,更别说那些男人了,这小娘子将来肯定能为自己赚数不清的银两。
“二两银子。”老鸨假装淡定地说道。
兄弟俩惊讶地看着老鸨,这价钱和他们预想的差太多了,这老鸨就是老鸨,以吝啬出名。
“妈妈,您这就不对了,要是只有二两银子,我们就不买了,我们自己靠她赚钱也不止这点呀,是吧?”其中那个男子边说着边看向自己的兄弟,用眼神示意让他也说点什么,好让这个老鸨把价钱提高些。
“就是就是,到时候咱把她卖到别的春楼去,该把你的客人都抢光咯!”
他们兄弟俩一唱一和的,不过虽然他们说的夸张了些,可在老鸨心中要是少了几个富家公子都是不行的。
“行了,六两银子,要么要,要么就给我滚蛋,我满春楼还不差她这一个姑娘。”老鸨故意提高气焰地说道,可不能让这两个人太过嚣张。
他们对视一看,觉得这个价位十分合理,就立马笑脸相迎:“好的妈妈,那就六两成交,还是妈妈会做生意。”
老鸨冷笑了一声,吝啬地都不想多看他们一眼。
她做这行这么多年,早就知道这些地痞流氓的习性,只要钱给的足,他们什么都会干的出来,自尊什么的早就抛开去了。
老鸨转身叫一旁的杂役到库房拿六两银子出来,扔到他们手中:“来人,将她给我带进去。”
杂役听着命令将长世拉了进去,并随意挥着手打发那两个人,叫他们赶紧走。
长世故作紧张的配合他们走,老鸨见了有些意外,毕竟这些年被卖到这里的姑娘都是调教了好些时间才消停,几乎很少有像她这样一进来就这么冷静的。
不过这样更好,省的她再浪费时间了。
“姑娘,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好好给我干活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老鸨见她如此配合,语气也好了不少,就直接给她安排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