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到处都是潮湿的气息，地板湿湿的，看起来应该是特意打扫过，屋子是两室一厅，客厅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卧室也只有简单的一张床，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生活用品，还有一些没有拆封，南蝶觉得无聊顺势靠了一下后面的墙，白色的墙皮“哗”一下全都掉下来了，全砸在了南蝶的头上。

“我去！！！”她惊呼：“这什么啊？”

许萱萱见状赶紧上前帮她整理衣服，吴薇芬也递上了纸巾和水。

盛水的盆子是八十年代的那种大铁盆，还在不停漏水。

许萱萱接过水盆说到：“我来吧。”

南蝶头上满是白墙灰，看起来还有点像冰雪公主。

“对不起啊，我家这，年久失修。”吴薇芬朝南蝶鞠了一躬，诚恳的道歉。

南蝶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压根就没生气，老奶奶听到声音从屋子里缓缓出来，睡眼朦胧，像是刚睡醒，她问到：“谁来了啊？”

吴薇芬急忙上前搀扶：“奶奶，上回跟你说话同学来了。”

老奶奶若有所思：“上回？你还有同学来过？”

“就是呀奶奶，您再仔细想想？”

许萱萱热情的打招呼：“奶奶您看看我呀，您还记得我吗？”

老奶奶皱了皱眉，很认真的回忆，最后摇摇头。

吴薇芬叹气，把老奶奶扶到一旁坐下，又从卧室搬了一个缺胳膊少腿的凳子给许萱萱她们坐下。

她给奶奶递了了一个苹果，眼神里满是温柔，老奶奶笑的像个孩子。

“奶奶这个样子，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