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蔷薇回答道。

“其实我也想不出答案，不过还是收集吧，先收集了再说。”林子维回答道。

“需要你的帮忙。”蔷薇说着便进入了暗位面。

随后林子维将自己的神识连接蔷薇的暗位面。

这是两人在之前逐渐琢磨出来的能力，原理是啥，两人依旧不懂。不过林子维却有一点理解，或许可以把林子维的大脑理解为一个计算机。

“好了，耐心等待吧。”蔷薇睁开了双眼，气喘吁吁的说道。

每次连接，蔷薇的暗质计算机都在超负荷的运行，所以会有些疲惫。

一周后，两人终于将这颗星球上所有生物的基因信息基因图谱全部收集齐全。

“好了，可以走了。”林子维带着蔷薇站在这颗不知名星球的上空。

“你又做了记号吗？”蔷薇问。

“嗯，做过了，我们走。”

然后又是一个月的时间，两人这之间完全没有停下来过。不过就在这一天，林子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蔷薇问。

“云峰星……我感觉不到云峰星了……”林子维喃喃的说道。

“又是湮灭吗？”

“我不知道，或许是，或许不是。”林子维回答道，有些不忍。

“之前都是你安慰我的，这次轮到我了。”蔷薇握紧了林子维的手，“我们还有他们的基因信息，云峰星的文明是会延续下去的。”

“我知道，我知道。”林子维回答道，“只不过或许我们当初真的应该帮助他们进行星际移民，即使是强制他们星际移民。”

“你不用勉强自己的……”

“我有能力，有能力……我却……”林子维的内心异常煎熬，那些……都是活生生的生命。

“我们休息一下再赶路吧。”蔷薇安慰道。

“嗯。”

林子维与蔷薇找到一个废弃的行星，两人把这颗行星作为暂时的落脚地。

“会不会因为你只能感知这么远的距离？”蔷薇刚刚说出口，下一刻就意识到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

如果感知有距离，那么林子维可以带着她往回走一段距离，就知道了。

但是林子维没有这么做，就意味着云峰星可能真的出事了。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林子维无奈说道。

“……”蔷薇转过头去，好一会儿才重新转过来，“如果有一天我们找到了那个将我们两个丢在这里的人，我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顿！”

此时，远在另一片宇宙深处的林怀一打了个喷嚏。

“我看，肯定是蔷薇跟林子维在骂你。”凯莎调侃道。此时两人正坐在一个废弃的行星上，很像林子维与蔷薇此时的情景。

“随便吧，现在我可没空搭理他们，除了不让他们死之外，我可没影响他们的任何想法跟举动。”林怀一摸了摸鼻子，无所谓的说。

“现在除了你，我们任何人都观测不到他们。”凯莎埋怨道。

“用地球的话来说，你们这种行为叫做偷窥，犯法的。”林子维难得开了句玩笑。

“凉冰现在应该都急得崩溃了。”凯莎笑道，“真想知道我这个妹妹现在的表情。”

林怀一没有说话，低下头静静地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不过突然，林怀一站了起来，抬头看向宇宙深处。

“那里也开始了。”林怀一缓缓说道。

“……你知道除了你之外的生命是观测不到更高纬度的空间的。”凯莎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毕竟我们，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跟你不一样了。”

“其实或许没有什么区别。”林怀一无奈的笑了笑说，“那里的生命也应该注意到了，他们总是要更聪明一点的，看到我或许就都明白了。因为他们能看到未来以及过去。”

“一群怕死的生命而已，”凯莎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要不然为什么这差事他们自己不做？他们做的话更容易。”

“哎，”林怀一提醒了一声，“别乱说话。”

“好了好了，别生气。”凯莎连忙说道，“哎，这么多年了，我就不信你什么也没看出来，所谓的真相。”

“真相是什么重要吗？”林怀一反问道。

“重要！”

“那根本不重要，我只知道，对于宇宙来说，我们都是自私的。”林怀一顿了顿接着说，“帮我做一下这个。”

“这是……”凯莎接收到林怀一所传来的信息久久不能释怀，“这是穿过“膜”之后保存思想的原理与方法，但是我们根本没有“质”！所有的质都给你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