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笑了笑,继续扬声道:“因为你们一刻都没有理解过他,于你们看来,他是权威,是权利的象征,是京桐市钱权的代表,可是你又知道他背负了多少吗?你又看到他为了人们的安定日夜奔波劳碌,你又看到过他在南部时奋发的拼死挣扎吗?”
微顿,她继续道:“你们没有体会过他的痛,更没有体会过他身处高位的滋味,紧紧是凭着自己的恶意揣测,就将所有不甘与不满发泄在他身上,将他无情踹开,一次又一次的放弃,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才导致他成为了你们口中所谓的手段残忍!”
“小梦…”
时梦身后的冷权瑾双眸泛光,眼眶微红。
时梦无暇顾及,继续同褚谢说:“就是被你们这种满眼都是钱与权位的人吓怕了,他才起了一层所谓高冷的保护色,将自己圈围其中。褚谢我告诉你,就算你说再多遍我时家被害的事,我也爱他,就算他曾经伤害过我,今天就算你说半天我也一样会爱他,会让他以后感受爱,感受被人拉住手和没有任何利用的感觉。”
她微侧过身,好像突然又想到什么,继续同褚谢说:“对了,关于时家,我时家是被冷擎智所害,这笔账我自会找冷擎智算清楚,我也会亲手将他送进牢狱,对自己的恶行进行忏悔。”
说完,她重新走回冷权瑾身边。
如今,她没有了怕意,也没有了犹豫,而是更加肯定自己的目标。
时家,是冷擎智所灭,她该恨的人也应该是冷擎智才对。
对于冷权瑾,其实他也只是一个被无情拉入其中的人而已。
褚谢听完时梦的话,略显迷茫。
于曾经,他的确一心只想着钱,从未参与过某起案子,而那些案子,放在他手中时也是匆忙解决,其中的冤屈其实根本就没有解决。
褚谢倚坐回椅子上,喃喃低沉:“难道真是我错了吗?所以这一切,都是对我的惩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