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谢看到冷权瑾那泛着寒光的眸子,他怔了怔,说:“有些事,有些人,你们还是不要去碰触的好”。
冷权瑾略微“哼”了声,道:“是冷擎智吧?”
听到冷权瑾的此话,谢肃与宁张回过头去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褚谢微微愣,同他问到:“你都是这样称呼你父亲的?”
“我父亲?他还没有资格当我父亲,杀妻之人他没有资格。”
冷权瑾讲出的话不带任何温度,只有时梦知道,在他手下握着她的手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见褚谢不讲话,冷权瑾便继续说:“褚谢,冷擎智给过你多少好处?只怕这道身份也是他承诺给你的吧?可现如今,他又有没有来救你?”
“你别说了”,褚谢淡淡阻止冷权瑾,但心中却有一道忍耐。
冷权瑾能感觉出来,褚谢是想将事情说出来的,但是出于害怕,他总是有一种忌惮。
在京桐市里,有两股势力是无人敢轻易招惹的,一股是冷权瑾,那么另外一股就是冷擎智。
冷权瑾与冷擎智父子明争暗斗多年,明眼人都清楚。
时梦抬起眼皮看了眼冷权瑾,她只想知道在他身上还有多少事情,又或者他一个人究竟隐忍了多少痛苦。
失母之痛,父爱之痛,儿时之痛,还有前半生不好的记忆仿佛接踵而至。
“冷总,难道你的恶势力不怕被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