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姐,我们不是把宝石还给姐夫了么?我都已经做好媒体大肆报道猫眼失败的消息了。”小爱抱着大橘疑惑地说道。
“真的么?”小瞳解开了围裙,也是来到了电视面前。泪姐的眼睛也是微微眯了一下。
就在三人密切注视电视上报道的时候。咖啡店大门被打开,铃铛的声音随即传来。
俊夫随即走了进来:“哇,我还真挺喜欢这个咖啡店的。但是照你们这么干,迟早得关门呐。你们有没有一点营业态度啊?周一耶,大清早一个客人都没有,还看电视……我是真没见过你们这么佛系的咖啡店。”
“好啦好啦,要喝点什么?美式还是……”小瞳见到俊夫似乎心情好了不少。踱步到吧台处招呼道。
俊夫点了点泪姐:“给阿姨来一杯卡布基诺。”
泪姐笑语盈盈的目光中泛着杀气:“俊夫……你才是阿姨,你全家都是阿姨。”
“这中年妇女……太吓人了。”说着俊夫从身后掏出一颗宝石,正是女王之泪。对着小瞳说道:“送你的。”
几乎是非常随意地甩在了桌面上。
看见这个,三人几乎全都愣住了。震惊之余,小瞳和泪姐都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们的身份已经被俊夫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小瞳这话眼看就要漏出来了。泪姐都来不及制止。
“我当然知道了,上次去美术馆的时候你不是多看了这玩意儿两眼么?觉得你会喜欢,就花了一百元买了个高仿的。”俊夫信口说道。但是她们父亲的东西,真的假的,别说是泪姐了,小爱都能一眼看出来。
但与此同时,泪姐也是一个轻松,起码俊夫没有知道她们的身份。
“呃……嗯……我很喜欢……我会好好珍惜……”小瞳轻声说道。声音微微发着颤。因为她有些意识到了,也许俊夫这一次这么拼命要将女王之泪留下的原因仅仅只是小瞳的一个喜欢的眼神。她们最后将女王之泪给俊夫的这个事情,只要他不说出来,谁都以为是猫眼偷的。一亿一千万……给的如此轻松与果断。仅仅只是为了……
一个眼神。
“我……今天调休,反正有什么事情就呼我。”似乎注意到了店内的气氛有些微妙。就打算溜了。
看着俊夫开门离去的背影,泪姐立即踱步到了小瞳的身后:“之前我们得手了这么多次并不是我们的成功,而是俊夫没认真玩。小瞳,我不管你有多感动,都得表现的自然一点,别让俊夫发现我们察觉到了这是真货。至于这个真正的女王之泪,就放在我们橱窗里吧,这样反倒不会惹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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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鸣署
“又被猫眼得手了,你说现在怎么办!怎么办!”课长朝着俊夫喷这口水。沙哑的声音再次穿透了整个警署。
“怎么办?哼,课长我教给你三个字,一个字,推。先将责任推的干干净净。我们警署的责任仅仅只是负责协助监管女王之泪。主要责任人是谁啊?是美术馆馆长啊。我们警署就这么点权利,协助监管、秉公办事,馆长拒不配合这有什么办法?先将主要责任推到馆长头上。第二个字就是赖。任何携带责任都要赖掉。赖个干干净净。一赖到底。实在赖不掉,那么第三个字就是闹,只要检察院和警视厅要拿我们兴师问罪,我们集体罢工。课长你将罢工的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来。我先带头罢工,就堵到他们警视厅门口。就问警视厅的人怕不怕?”俊夫这话让课长愣住了。
“这……你……可行么?”课长还想训斥两句,但是这一刻似乎有些动摇了。毕竟这个责任他担不起。话说回来,日本人最害怕的就是担责任。
“试想,你是警视厅厅长,一百多警员在楼下闹。你不头疼?如果把我们赶出来,脸上不难看么?记者会不报导么?都做到厅长一职了,息事宁人这几个字他会不知道?再说了,课长你都这把你年纪了,还指望什么升官啊,你怎么就不敢和厅长干一架呢?”
“话是怎么说……但是……毕竟是……”课长也是举棋不定。
“调查报告我都写好了,就这么来吧。一般情况我们将问题推到美术馆馆长头上,基本上警视厅和检察院都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俊夫将几张A4纸摆在了课长的办公桌上。
“内海啊,我怎么觉得你抓贼倒是不积极,推卸责任倒是挺会啊。”课长这般说道。
“积极?积极什么呀,抓到了猫眼,然后呢,是你加薪还是我升值?是我们警署的功劳还是警视厅的功劳。我们说好听点是警署搜查科,说难听点就是城管呀。这世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春冰薄,人情更薄。江湖险,人心更险。说句难听话,警视厅现在觉得还用得到我们。要是用不到了,别的不说,到时候编制回收……我和手底下这群弟兄无所谓,上哪儿混不是混。课长,您这个位置,往哪里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