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嫂子被许金玉气势一震,不由心下一虚,想再开口就被旁边坐的妇人拉住。
“你忘了她娘是谁了,你就敢说。”
杨嫂子闻言不由一身冷汗,她怎么那么嘴欠,说许清月那丫头没事,要是敢说许金玉,她娘不得和她拼命,许金玉可是她的老来女,金贵的很,怕惹祸上身,气冲冲高声道:“许老三还不快赶车,天都快黑了。”
许老三看这么一群人,不像好惹的样子,也不敢多待,也不管杨嫂子语气好不好,应声:“这就走。”说着赶牛车向前走。
一行人到了镇上医馆,天已经黑了。
医馆里的女医替许金玉看了脚上和身上的剑伤,没什么大碍,处理的很好,左手休息几天便没事,至于右手则是由医馆的坐堂大夫看了,扎了针,开了药,每隔七天施一次针,一个月就可痊愈。
见大夫写了药方,许金玉伸手指向坐在对面的许清月:“去替她把把脉。”
“我没事啊。”许清月茫然的看着许金玉,不知道为何许金玉提到她。
“看看胎象稳不稳。”许金玉解释。
手帕搭在许清月手腕上,大夫手落在许清月脉上,很快大夫便收了手:“没什么大碍,不过姑娘虽身体健康,却也不能太过奔波,我给姑娘开点安胎药,即可。”
丢给大夫一颗拇指大的翡翠玉珠,许金玉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必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