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儿推门而入,阮艾爱被这一举动惊醒,收回心绪。寻声而望。
“娘娘,醒了。刚刚伍太医看过娘娘,说娘娘本体寒气虚,旧疾缠身。又因晨时,染上了寒,并没有什么大碍。鹊儿都说了,娘娘就是不听。”鹊儿在榻旁,怪嗔道。
阮艾爱不以为然,她觉得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置疑问道:“他还说什么?”
“他还嘱咐鹊儿让娘娘多休息,不宜走动,按时吃药。”
“是吗?”阮艾爱暗咐:如果真是染上寒气,当时那种魂被抽走的感觉,又怎么说。难道这具身体有什么隐疾?伍太医岂难道诊不出来?就连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的鹊儿也不行吗?莫非我和伍太医有关系?或者是这个伍太医有问题?
阮艾爱疑问道:“伍太医是什么人?”
“伍太医是太医院四品右院判,当时娘娘被打入冷宫时,又因家事,忧伤过度,病倒在床,鹊儿在太医院苦苦寻求太医,竟无人应答,连去两日,伍太医见鹊儿爱主心切,便随鹊儿去冷宫。”
这一朝落魄,连宫里奴仆都会踩一脚。
阮艾爱冷哼,这伍太医倒是会逢时救人:“伍太医开的药方呢?”
“娘娘有何不妥?”
“你把伍太医开的药拿过来,届时便可知”
“对了,这期间可有其他太医来诊病吗”
“没有,娘娘”
“那好,去拿药吧”
“是,娘娘”难道伍太医有问题,若是,那药......鹊儿不敢想像,她的心不由一颤,巴巴劫劫地加快了脚程。
片刻,鹊儿手紧揣草药,紧张的递给阮艾爱。
阮艾爱打开...,仔细翻察,并无发现,只不过是普通的草药。“这就是每天给我服用的药了?”
“嗯”鹊儿笃定说道
“日后你照常给我熬药,这药无甚。这几日内有谁送于我东西或探望我,总之你觉得有异常的事物?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