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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舒心想能在这儿的多半是谌衡那边的亲戚吧。

就是不知道该叫什么称呼。

这样的场合叫房东不太合适。

南舒踌躇间。

谌衡开口帮她解围,给她介绍了一下:“这位是夏知白的妈妈,姓梁你叫她梁阿姨就可以了。”

“梁阿姨好,真巧啊。”

南舒有些拘谨但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房东阿姨居然是夏知白的妈妈两人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啊。

后来,谌衡免得她说错什么话,私下告诉她:“夏家是重组家庭梁伯母没有孩子。”

南舒深吸了口气,诧异地看他一眼。

幸好谌衡说了这番话,不然她真怕自己说了什么戳人痛处的话,还一脸天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许秋婉是谌衡的母亲恰好坐在了南舒隔壁。

听见梁学君认识南舒,便问了一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南舒看了眼许秋婉虽然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自己,但落落大方肯定是要做到的,也不怕丢脸,笑着说:“我去年回国,在商圈那边找房子,刚好看上了梁阿姨的房源,然后签了一年的合约。”

许秋婉笑了下说:“原来是这样那还挺巧的啊。”

梁阿姨喝了口茶:“我也是没想到。秋婉,你还记得我前段时间跟你说的那个反驳我的小姑娘吗?就是她,我跟她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对待感情很少有认真的尤其是物质条件不好的女孩儿,毕竟地位差距在那儿,他们的性格成长环境会让他们有一种优越感,所以我劝她小心一点,不要被骗了。”

许秋婉想起来了。

梁阿姨继续道:“谁知道,车里的是你儿子。她还反驳我说,她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

被人当众揭底,南舒有点不好意思。

梁阿姨似乎特别喜欢她,还对着谌衡说:“你应该不知道吧?她为了你可是将我说到哑口无言,老脸都丢没了。”

梁学君以为南舒没有跟谌衡说这件事,专门添油加醋说了出来。

谌衡挑了挑眉,明知故问:“是么?”

南舒真想瞪他。

是不是你自己不知道啊?

聊了那么久,礼物还没给爷爷呢,而且还把老人家晾在一边儿。

但整个过程,爷爷作为旁观者,旁听得乐乎着。

还一直瞧着南舒。

谌衡是爷爷最喜欢的孙子。

也是最有本事的一个。

这种爱屋及乌的感情掺夹在里面,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南舒将东西拿过去给他,逐一给他介绍:“爷爷,今天您八十大寿,亲自带了些礼物来看您。都是些不算很贵重的东西”

她将睡眠枕拿出来,给他看,“我听欢欢说,您睡眠好像有点不太好,正好前段时间我爸也有这个毛病,然后我给他买了这个牌子的枕头,他说效果不错,我就想着也买来送给你,说不定会帮你缓解缓解。还有一些对身体好的中药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谌衡也将自己的画拿出来。

他刚展开给大家看,谌鸿朗立马从洗手间出来了。

瞧见这画,两眼放光:“阿衡拿了什么过来?这这这这不是齐白石的真迹吗?哪里拍回来的?”

谌衡没回答他,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

还是南舒礼貌地喊了声:“伯父。”

谌鸿朗感觉没面子极了,幸好她还给了几分薄面,应了声:“来了啊。”

谌爷爷笑了笑,几千万的画作只看一眼就没看了,反而瞧向南舒:“还是你有心意,你看这小子随随便便买幅画来糊弄我,不能吃不能用,就一摆设。”

南舒表情有些讶然。

几千万的画,居然说是随便买的,还是糊弄。

爷爷太客气了。

谌衡没什么所谓,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礼物没给过,现在对于他来说,可不就是应付么?

老人家大寿,过来陪他才是心意。

反观某些只给礼物,人都不见的,才是真的随便敷衍。

南舒觉得谌衡应该很委屈,替他挽尊了一下:“都一样啦,只不过表达的方式有些不同。”

毕竟,男女思维差距还是挺大的。

女生细腻一些,男生会更直接一些。

谌爷爷说:“你还心疼上他了?”

南舒无奈一笑。

谌衡将画放在桌面上,被谌鸿朗拿着不停地看和研究,还跟老爷子讨论。

谌衡没管他。

许秋婉喊了声:“南舒。”

南舒转头哎了下,坐过去问:“伯母,怎么了?”

“听说你前些年出国读了几年书,是吗?”

南舒不懂她问这个做什么:“出国倒是真的,但不是读了几年书,中间有工作也有读书进修什么的。”

“现在是在经济司当翻译?”

“对。”

“工作还习惯吗?”

“习惯啊。”南舒觉得她态度挺温和,“毕竟已经在里面工作了大半年了,怎么也得习惯的。”

“那就好。”许秋婉又问,“你和阿衡的事儿,经济司有人知道吗?”

南舒如实说:“有。”

许秋婉皱了皱眉,眉眼间有些不悦,但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她和谌衡都有责任,而这不悦是冲两个人的:“全部人基本都知道。”

“没有。”南舒说,“是我们有一天晚上出去,被同事看见了。不过他没有说出去,替我们瞒着。”

许秋婉脸色缓和了许多。

两人谈话声音不大,谌衡在谌爷爷那边儿,能听见谈话的只有梁阿姨。

梁阿姨说:“南舒,你别介意啊。秋婉阿姨也是为你们两个人好,你们工作在一起,能发展成情侣或者是夫妻的毕竟是少数,要是这件事传得很开,受到伤害的还是你们自己。”

南舒知道这件事会有影响。

但没往深处去想,如此想来,倒庆幸许凯泽替她保守秘密了。

许秋婉抿了抿唇,冲她说:“我知道,因为以前的事儿,你对我们的印象不是特别好,但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看开了,包括你伯父。他可能面上对你有些冷漠,但是他人就那样,跟谌衡一样一样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儿子不理他,想对儿媳好也没什么机会和理由。”

南舒想到刚刚他被谌衡忽视那灰头土脸的表情,莫名觉得好笑。

他也有今天!

南舒觉得在他们的感情里,谌衡的家人包括她的家人都算不上特别重要,她在意的是谌衡对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