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题龙阳县青草湖》

——

“怎么样了？”

“不行了，只能救一个？姐姐，还是妹妹？”

“妹妹！救妹妹！”

“好！”

——

“不要…不要…不要放弃我…救救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床上的，女孩，不断呓语着，忽然坐起。

她看着周围空空荡荡的房间，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自己满是伤痕的右手：“又做梦了呢…”

她叹了口气，果然书穿了…

还记得前不久，季清梦的表姐给她说了一本小说的剧情，小说的女配经历和她挺像的。

都是在意外当中被遗弃的人，当只能二选一时，父母的选择总是那么毫不犹豫。选择了那个乖巧，听话的妹妹。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你不说，不哭，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苦楚。那个被人关怀的，永远都是出声说出自己苦难的人。

而那些默不作声的，只能暗自承受住一切。

小时候妹妹弄坏的东西，挨骂的永远都是她。

总之妹妹乖巧，听话。不可能干一切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