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梓陌自己一个人过了多少年,即使是每日陷入沉睡中孤寂的感觉都不会少一分一毫,直到现在梓陌才真正的觉的真的一切也许都还好。
“走吧!该离开了。”牢门早已被白桦大开,渐渐地离这个地方越来越近,梓陌没有太多迟疑的将自己的魂魄抽离的裴卓,梓陌的魂魄不同于其他人的魂魄从头至尾都有金光环绕只需看一眼引述白就会明白现在的梓陌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梓陌了。
梓陌将裴卓的身体交给了他,还体贴的将他甩进了白桦的怀里,省的再出什么差错。
“走!”梓陌牵着钟陌的手快速冲进出了洞口,只是还是忽略了身后一个人用阴鸷的目光跟随着。
“你要换吗?”引席满是恨意的眼神在梓陌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又道:“看来你也不好过啊,传言你被我哥杀了看来也不是不可信。”
“对啊,你不是现在就能看到吗?看来你哥说你被要挟了也不是真的。”梓陌摊了摊手将恨不得用满身的金光闪瞎她,但是身上的冷汗却一点没有因为引席客客气气的话语少出一点,毕竟现在这个人可是个不折不扣、自欺欺人的疯子,什么脏水都往梓陌的身上泼。
“你想怎么样。”梓陌无可奈何的看着他。
“怎么样吗?你不知道阙彦雨我把他关在那了吗?”引席笑容惨白丝毫没有欣喜的感觉,梓陌愣愣的想着这位二公子的错乱的记忆到底有多乱,现实把自己当成了杀害秦歌的人,换句话说就是一半他那不要脸的爹。
“你忘了,当初可是阙彦宇找了秦歌,我当然要回敬他一杯,不过看在他最后翻了你杀了砍了你师尊的腿,还有青山派····你猜我吧他关到了那里。”梓陌眉目仿若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眼神更是令人忍不住的想要躲避。
梓陌:“所以·····”
“所以我把他关在了青山派祠堂的密室里,你说你师尊会不会很高兴。”
全身止不住的颤抖、面目铁青,相比梓陌狰狞的面部引席绝对是美男子一枚,看着梓陌浑身人不知的颤抖引席却丝毫不知收敛,他有道:“怎么手不了了,你还不知道我让他在哪里是为了什么吧,看管、你师尊、就像看管囚犯一样,以报你囚禁秦歌恩情。”
“是吗?”梓陌依旧是两个字,即使全身支部住的震颤,梓陌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是啊!你做男鞋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啊!”
“是吗?”梓陌有一遍的问着,他真不知道引席到底是怎么想的,更不明白如果记忆混乱的话,引席到底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是啊,你不应该早就想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