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它还是太年轻了,而且矿藏十分丰富。
连纯色价格都还没起来,像这种杂色,哪怕这么大块头也不值六块钱……”
老妇人傻了:“你说多少?”
年轻妇人更是有些急眼:“六块钱?你有没有搞错?”
男人直接裂开了。
他猜到了这东西可能吃了大亏,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被人忽悠成了傻子。
六块和六十万,这中间差了一大串零呢。
不仅是鉴宝人这一家反应剧烈。
姚蕾和汪聪都满眼难以置信。
六块钱的东西卖六十万,这是何等丧心病狂?
潘天阳满脸同情:“宝友,在当地,盖房子做地基都是用的它!纯色的的确有升值空间,杂色这种……基本只有建筑价值!”
静——
整个鉴宝斋,死一般寂静。
好一阵,脸色阴晴不定的男宝友才回过神来,略显粗暴将两个袋子里所有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又将所有盒子一个个翻开,将里面的各种首饰、摆件,通通倒在了鉴定台上。
对潘天阳说道:“潘老板,你看看这些东西值几个钱?六十万都亏进去了,咱也不在乎这些小物件,就当花钱买了个教训,但这个教训必须深刻,刻骨铭心那种!”
年轻妇人也回过神来,拉着丈夫劝说:“算了吧,买都买了,咱们不鉴定估价了……”
脸色十分难看的老妇人,在这种情况下,却有着不同的意见:“雯雯你别拉着,看,让他看!”
潘天阳稍稍观察几人神情,并暗暗衡量了一下。
确认这家人不会因此出现财务危机,从而形成家庭危机,这才决断继续。
只见他拿起了一只白色貔貅,问道:“宝友,这个多少钱买的?”
“四千!”
“抹个零就合适了。”潘天阳放下白貔貅,拿起一个透明的:“这个呢?”
“三千?”
“抹个零……”
不多久,所有坠子手镯等等,最终都以抹零收场。
惨不忍睹……
潘天阳刚刚拿起了一块金镶玉牌。
十分糟心的老妇人立刻报价:“这块金镶玉牌子是六千,其他几块金镶玉牌子都是五六千左右,我看你怎么抹个零!”
这态度,俨然是拥有着蜜汁自信,打算凭借这玩意扳回一城?
潘天阳老了挠额头:“宝友,这种牌子不是抹一个零的事情,得抹两个零。”
老妇人先是一愣,随即气势汹汹:“这可是金的,五六十块钱你买得到?”
潘天阳提醒:“宝友,您这不是金镶玉,是玉贴金。”
老妇人理直气壮:“不都是金玉吗?还想狡辩!”
潘天阳也不恼:“金镶玉是实打实的金,玉贴金……这层金箔您觉得它有多重?”
“这么大一片总得有个几克吧?”年轻妇人也加入了进来:“一颗就是三四百,你说五六十,不是搞笑吗?”
“宝友,依据现代工艺品,一克金可以制作成半亩地大小的金箔。是亩,六百六十六平方米的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