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看着晕过去的乐瑾,松了口气。
人类真是聒噪。
也不知花小小怎么样了?夜司晨走了之后,也不知道她能都承受的住。
不过应该不会特别难受,又不是灰飞湮灭了,人嘛,总有生有死。花开花落。她活了那么久,总能想开。
欢伯哭累了,也松开了抓着花小小衣角的手。
走到夜司晨身边,吃力的抱起来他。
欢伯看着瘦弱无比,但是抬着夜思晨的胳膊却没有丝毫颤抖,在横抱起来的一瞬间,欢伯都惊讶了,为何会如此之轻。
是一个躯壳,五脏六腑,都已经被啃噬干净了,由内而外的腐烂,带着陈腐数年的恶臭,明明才几个时辰,不是么?
扑鼻而来的恶臭,并没有让欢伯有所避讳。
“思晨,我还有一坛最好的酒,还未与你进行分享,走!喝酒!”
走的时候故意撞了一下花小小
大声的说了一句
“女人啊,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花小小被撞的身形摇晃了一下,回过头来,跟着夜司晨的尸体走了。
欢伯感受到花小小在身后跟着,眉毛打成一个结,没有去理会他们。
欢伯将夜司晨放到座位上坐好。
浸湿了干净的毛巾,想要擦掉夜司晨连上的血污,让他尽量赶紧些。
花小小抓住欢伯手中的毛巾,夜司晨皱着眉头,抬眼和她对峙着。
但是终究还是没能抢过她,便松开手,转身去酒窖取酒。
花小小拿着毛巾,细细的给夜司晨擦拭。
他的额头,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一滴热泪落到夜司晨的脸上,花小小就像开闸的河堤,一发不可收拾。
酒窖的味道以前就这样刺鼻么?
为何刺的欢伯涕泪横流。
酒窖多最里面,最上面,有一坛包装最为精致的酒。
酒坛脖颈处,用上好的红绸布,绑了一个大花。
欢伯将酒坛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