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个三天都死不了,你个小娘们儿敢骗俺!怎么!欺负俺没上过学?”
他作势抄起身旁的空酒瓶就过来,极大的力道带着酒瓶甩向我的头。
我赌他还有顾虑,定是想吓吓我。
果然,碎裂声之后,我的脑袋起码并没有开花,我赌赢了。
确定了,那个西装男也许并不想我现在就死,或者说,并不是这个地方。
“啊!哇!”我身子用力一歪,带着椅子,找了个着力点,看似惊吓后反应迟钝又急于躲避摔倒在地上,实际上我避开了地上尖锐的突起,只是胯骨侧面有些轻微的疼痛。
蹙了蹙眉,顺势就哇哇大哭起来,古人说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某些时候还是有用的,尤其是面对这种莽汉。
怎么办,方儒林还在上班。乔梓阳……他那么无情又那么狠心……大概也……
不禁,只得牵起半分苦笑的嘴角,又重新意识到自己还在做戏,只能收起心情,希望我娇弱无能又楚楚可怜的人设赶紧奏效。
“女人就是女人,麻烦。”他撇了撇嘴,不耐烦地将我扶起来。
似乎是信了半分,终于,他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我。
我看了看水又抬头看了看他。
他叼着牙签把头不屑地偏向一边,手却给我打开了瓶盖。
见我好久没有动静。
“怎么?还要老子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