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是云澄还是萧慕然都困在各自的囹圄里挣扎,为了各自的使命而奋斗着。
谢一鸣解决掉围攻自己的刺客,从他们身上翻出来些什么,恭敬地呈给了萧慕然:“主子,找到了这个三殿下的令牌,请您过目”
萧慕然接过令牌,确认了是真的并不是仿造,冷嗤一声,:“萧慕厉吗?不会是他,呵呵,真当本殿是傻子么?!”
“属下不明,除了令牌,属下还发现他们颈后有三殿下专属的印记,这些不都表明刺客是三殿下的人您为什么那么肯定不是呢?还请殿下明示。”
萧慕然把玩着令牌,随手就丢给了谢一鸣,不屑一顾:“死士出任务,会带着任何有可能暴露主子的东西吗?更何况是令牌不信,你去看那印记,肯定也是才刻刺的”
谢一鸣眉头紧锁:“那您的意思?”
萧慕然不答反问:“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谁最希望本殿和老三两败俱伤的?”
谢一鸣猜到了七八分,不敢随意揣测主子的想法,万一他猜错了,岂不是挑拨是非,还是谨慎一点的好,犹豫问道:“二殿下?!”
萧慕然眼神中的温润瞬间被狠戾取代,冷声道:“跳梁小丑,不足为惧!把他老丈人的事抖落出去,够他忙一阵子了,也算是警告!如果还不知收敛,就别怪本殿不客气了!”
谢一鸣抱拳告退:“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晟乾帝国在太子这一辈还算是风平浪静,因为本身这一辈人丁稀少,优秀的就更少了,明争暗斗那么多年也没把那个庸庸碌碌的太子给挤下太子之位……倒是第三代,暗潮汹涌,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不仅是萧慕然的亲兄弟几个,就连叔伯家的堂兄弟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云澄交代完银甲军立即回营不可逗留,想着闹出了那么大动静,还得去宫里禀告一声,毕竟安京城里的布防不归他管辖,银甲军正常情况下是不能随意出入京城的。所以还是主动去说一声,以免小人趁机作祟。
进了内室,云澄拿了茶叶罐就打算走:“既然你这没事了,小爷我就先回去了”
萧慕然眉头一皱,眼神一凛:“受伤了?先包扎一下吧”
云澄低头,见衣袖渗出血迹来,在月白色的锦袍上头格外显眼,应该是昨晚为保持清醒自残时留下的伤,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没事,以前的伤,崩开了而已。”
萧慕然犹豫了一下,那句谢还是说不出口:“今天的事……”
云澄并不在意,反正他也拿了好处的,挑眉微微一笑:“你说过的,我是为自己。好了,别婆婆妈妈的,我走了”
晃了晃手中的茶叶罐子,风风火火就往外面走去。
还没走出院门呢,迎面浩浩荡荡又来了一队人。
“咦怎么血腥味这么重啊?!脏死了,叫我们殿下如何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