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般地沉重脚步传来,一名身高近一丈堪比棕熊般健壮的莽汉推开山道上拥挤的士兵,站了出来,通红的眸子扫视了广场一圈,最终落在那堆自我捆绑的士兵上,
“你们?”
“金将军,我....我们”
士兵们见莽汉到来,皆满头大汗,看来此人在军中的威严非同一般,然如此也不敢多言,只是拼命用目光示意站在对面对他到来置若罔闻的鹤易。
“美人儿?”
跟着士兵的目光,金将军看见了俊美妖异的鹤易。
闻听此言,一直风轻云淡地鹤易慕然睁大双眼,怒火顿生,
“你特么!骂我娘炮?”
他的情绪波动之大,令站在一旁的石东感到惊慌,脚步连连后退。
“俺只听过火炮,娘炮是什么炮,你为何如此着急?”
金将军瓮声瓮气,对鹤易恼羞成怒的话语充满疑惑。
“你才急了!你个人畜难分的狗东西!”
鹤易反声便骂,这一次金将军听懂了,想他堂堂一国将领,便是圣上也未敢如此谩骂于他,怒不可遏道,
“俺不管你是什么炮!今日老子都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夜壶!“
说罢,无比健壮地身躯腾空一跃朝鹤易扑去。
庞大地身影将鹤易笼罩,然他一动未动,双手背负于后,直到一个硕大无比的拳头覆盖住了他整个脸庞,强劲地拳风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
没有见到想象中脑浆迸裂地场景,金将军顿时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我凝元中品的全力一拳,居然....”
拳头下,一道淡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自语,
“力微,饭否?”
....
微弱的阳光穿过冰冷的铁窗为这阴暗潮湿地室内带来了一丝温暖,腐臭地气味凝成气体,游荡在空气之中。
仍被五花大绑地金甲中年,一脸难受地盘坐在房间角落的草垛上,眼光时不时瞟向房间中央,在那里,正躺着同样被绑满脸怀疑人生的金将军。
“表弟,别再纠结了。”
见他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金甲中年终于忍不住出声。
闻他做声,鼻青脸肿的金将军霎时坐了起来,对着他怒气冲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