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七天装A(1 / 2)A校老大是个O首页

贺雪郁出了事?

余茸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自篮球赛后,余茸就再没见过贺雪郁,听说那天贺雪郁因再次出现了分化后的不良反应,独自去医院检查,结果突然爆发病症,现在被隔离治疗。

贺家不许探望,询问病情也只得到“康复中,勿扰”的敷衍回复。

鹿的分化者不良反应是要比其他动物属性凶猛,但却少有贺雪郁需要治疗这么久的情况。

[是雪雪的病加重了吗?]

余茸打字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雪哥根本没病!]

余茸一时有些发懵,而赵釜的下一条消息更是一记重磅炸弹。

[他被他爸和顾老三软禁在了一家私人医院,是顾氏的产业,不到下个月订婚不放人。雪哥刚才翻窗逃跑差点从六楼栽下去,现在又被关起来了,潮哥还在想办法,你先来我分享的位置集合吧。]

贺雪郁的未婚夫为了逼婚非|法囚禁贺雪郁?

余茸简直不管相信这个世界上竟会有如此卑鄙无耻丧心病狂的人!

[我马上到,带着顾忱松,他应该能帮上忙。]

然而接下来赵釜发来的一连串信息,却像一根根闷棍打在余茸背上,将他打入最寒意刺骨的冰窖。

[忘了告诉你,张垄今天调查私家医院时还有意外收获,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呵呵,顾老三就是顾忱松]

[还说什么自己被家里赶出来,需要借住,顾忱松根本就是在接近你!利用你!]

[我还纳闷呢,贺家的人怎么就知道雪哥提前分化了,还恰好能在医院逮到他,原来是顾忱松搞的鬼]

[TMD下三滥的玩意儿,要不是看雪哥在他们手里,我现在就拿把刀直接剁了他!]

……

赵釜骂了整整五页,最后才附上张垄调查的结果,余茸翻看着那些证据确凿的佐证,手脚一片冰凉。

“怎么了?卖家发不出货吗?”顾忱松见余茸一直对着手机打字,还沉着眉头,上前揉了揉余茸后脑的茸发,“还有点时间,要不我们一起去实体店逛逛……”

而下一秒,顾忱松的手已被余茸狠狠拨开。

那是顾忱松从未见过的眼神,余茸的眸子中没有一丝温度,绝情而愤恨。

“你是贺雪郁的未婚夫?”余茸的声音有些发哑。

顾忱松被余茸的明知故问搞糊涂了:“是啊……你不是早知道吗?”

余茸只感到胸口一紧,疼得难以呼吸,他本还抱有一丝幻想,或许那些资料哪里搞错了,顾忱松根本不可能是顾老三那个王八蛋……

可为什么……

“我知道什么?!”余茸已然红了眼,“你为了逼雪雪跟你结婚,利用我,玩弄我,把我耍得团团转,我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余茸的突然爆发,让顾忱松不由地懵了,也同时因余茸竟为了个贺雪郁跟他大闹脾气不爽至极。

“秦峥嵘你发什么疯?什么叫我逼他,是他自己同意的!还有我怎么就利用你了?你又呆又笨的,有什么利用价值?”

顾忱松撂下气话的瞬间,没有发泄的快感,反而心更堵了几分。

余茸不是没有利用价值,而是他压根不想利用余茸罢了。

然而这样的话,他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余茸强抿着发白的嘴唇,不想被顾忱松看出自己的软弱。

他知道自己呆,知道自己笨,更知道自己没什么价值,他以为他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评价。

可是余茸没想过,原来这样的话从顾忱松口中说出来,是这么伤人。

看着余茸明显黯淡下去的神情,顾忱松还是心软了:“好了,别闹了,贺雪郁到底怎么了,你让他来亲自跟我说。”

然而这样原本想降火的一句话,却瞬间触怒了余茸。

“雪雪现在什么情况,被关在哪儿,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顾忱松只感到莫名其妙:“我知道什么?”

余茸见顾忱松仍在装傻,只能将张垄传给他的罪证一张张摆了出来。

先是几张远距离的偷拍照,一间自带落地窗的病房中躺着一个虚弱的少年,虽然拍得不算清晰,却也能从艳丽的轮廓分析出,那人是贺雪郁。

而后几张照片则是顾忱松出入那间私人医院的抓拍,按照照片上显示的时间,这个星期顾忱松去了这间医院三次。

顾忱松此时终于捋清了事件大概,顿时感到心寒至极:“一个折磨囚|禁贺雪郁的变|态?秦峥嵘,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顾忱松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竟有些气得发红:“我承认我这周是去过几次那家医院,但和贺雪郁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那里,我只是去那里进行正常的医疗咨询。”

“什么咨询要一周去三次?”余茸气呼呼地问。

顾忱松却被这问题噎住了:“……这是我的隐私,跟你无关。”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是因为每天晚上的春|梦对象都是同一个Alpha,还是他的情敌,才去医院看心理医生的吧!

然而这在余茸眼中,却无疑是心虚,是诓骗,是犯罪的证据。

余茸已然再无法信任眼前的人,回想起和顾忱松相处的种种,竟都是别有用心的利用,是顾忱松让他成为了把贺雪郁推至到绝境的帮凶。

可他却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

余茸从未有过的心灰意冷,然而他最后却还是向顾忱松低了头,甚至语气中带着恳求:“放了他吧,贺雪郁只是个Omega,你要是真有什么不满可以对我……”

余茸话未说完,就被顾忱松狠狠打断。

“秦峥嵘,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自始至终,是你硬横在我和我的法定未婚妻之间,我把你当朋友,才不计较那么多!再说,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喜欢贺雪郁吗?你的心思明明都在方天宇身上!”

被顾忱松毫不留情地戳出心事,余茸一时间难堪至极。

而这时,他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是赵釜的电话。

“小耳朵,雪哥暂时没事了,也不知道是闹得太大,还是对方发现了我们的行踪,他现在被他爸带回贺家了。只是……”

赵釜的话蓦然哽住了,气氛明显不对。

“只是怎么了?”余茸声音莫名发虚。

“刚才张垄忙着查资料,发错了屏,把顾忱松的那些烂事都传给老大了……5分钟前我们突然接到了秦家的电话,说老大发了病,汗流不止,浑身发烫,人都快要烧坏了,你先跟我们去老大那边看看吧……”

赵釜一个平时粗线条的大老爷们,此时都带着哭腔。

余茸挂掉电话时,感觉身上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

见余茸转身要走,顾忱松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去哪儿?事情还没说清楚呢,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找贺雪郁对峙。”

余茸转过头却像一只被激怒的幼兽,脸部的肌肉都在颤抖,眼泪几乎要掉下来,狠狠吐出三个字:“放——开——我!”

恰逢此时刚刚训练结束的体育队路过这里,瞬间发现了不对劲的两人。

“那俩是谁啊?秦峥嵘和顾忱松?”

“吵架吗?”

“他们平时看起来关系不是挺不错的么?”

“秦峥嵘和顾忱松关系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顾忱松和方天宇有绊子!”

经过打人事件、唱歌事件、篮球事件和动物属性分化事件后,顾忱松前不久又狠狠地打了一次方天宇的脸。

那天,是方天宇入校以来,最得意的一天,他拿到了市运动会高中部男子110米栏的冠军,也偏偏在那一天,顾忱松获得了全国奥数比赛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