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还有事情拜托邢毅泽。
“今晚,你陪我一起?”他可能有些招架不过来,带着邢毅泽说不定能挡挡酒。
“我还有事。”
“诶诶诶!你别走啊!邢毅泽!是不是兄弟!”
邢毅泽背对着他,迈着步伐的脚听见他的话后顿了顿,勾着唇角:“不是。”
司易成:靠!一个两个都不是人!
晚上。暗尘酒吧。
一楼很是嘈杂,灯光交错,但吧台往里的一角出了奇的安静,一个镂空挡板相隔,与舞池的中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舒子沫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的抹胸裙,画了淡妆,长发垂于两鬓,她皮肤很白,几乎是白得透亮,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一双眼睛含着水雾,整个人显得娇媚了几分。
她来暗尘最喜欢的便是这个位子,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一个人待着,只是她长得实在是美,连紫色这种难以驾驭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似有了生机,衬得整个人越发的动人。
一只手搭在吧台上给自己倒酒,另一只手夹着烟,递到嘴边吸了一口,烟圈在她眼前慢慢散开,动作不紧不慢,举止优雅,特别是微微上扬的嘴角,勾了不少男人的心魄。
“小姐,一个人?”
舒子沫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仅一秒,又低头将手中的烟按在烟缸里,熄灭,不紧不慢的开口:“你没长眼睛?”
她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是两个人?!
“没长眼睛又怎么会看见这么美丽的小姐。”
舒子沫轻嗤一声,喝了几口酒,默不作声。
可在旁边的人看来,她在勾引,吸引他的目光,确实,她也做到了,甚至舒子沫都不需要做什么,那男人就已经被她迷住。
“介不介意我在这边坐下?”
舒子沫仍没有再看他一眼,面无波澜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这酒吧又不是我开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坐哪是你的自由,和我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男人坐下时瞬间舒子沫就站起身,修长的身影顿时席卷男人整个视野,瞳孔无限放大,他,没见过比眼前这个女人更妖艳,更另他震惊的女人。
怕她走远,慌忙急促中揽着她的腰,舒子沫一个踉跄就轻轻攀附在他的怀里。她的腰很细,没有一点赘肉,恰到好处的轻盈与丰满,鼻尖传来似有似无的香水味,几乎让男人疯狂。
“陪我。”
舒子沫轻笑了声,声音柔得不像话,像是初春山泉里一泻而下的泉水,清脆又柔软:“恐怕先生弄错了,我不陪客。”
“你提什么条件都可以,一晚,就一晚。”男人说话时呼吸有些许声急促,胸口此起彼伏,紧了紧搭在她腰间的手,舒子沫面色仍然没有太大的变化,抬起脚,高跟鞋的尖端反复蹂躏在男人高订的皮鞋上。
男人吃痛,手一松,舒子沫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扬起小脸,她,又笑了。
“先生,请自重。”
举止投足都让眼前这个人难以忘怀,整个过程一点都不慌张与急促,这样的女人,当真是迷人又危险。
回到家,打开灯,在玄关处换了拖鞋,暖色调的灯光能让她舒适又安心,拿起睡袍去了卫生间。
对着镜子看着这毫无瑕疵几近完美的脸颊,带着些绯红,显得更楚楚动人。
可那又怎么样?那个人不还是不要她。
摇了摇头,迫使自己不再去想,卸完妆简单的冲了澡,又将头发吹干,出来时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
已经十一点半了。
走到床沿,掀开薄被,盛夏的夜伴着蝉鸣,偶尔外面的树叶会发出沙沙的声响,拿起遥控器,打开空调,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里面的药拿了出来。
倒了两颗放在手心,送到嘴边时连水都没有喝,生生咽了下去。
忘不掉吗?她舒子沫偏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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