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衍言,我最后再说一次,我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那个打算。请你不要在执意这样,这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生活了。”
说到最后江晴有些无奈,有些苦涩地,那眼神跟像是乞求。
男孩死死地扣着书包的带子,有些无措地向四周看着,就是不看她的眼,好像只要不对视就可以当做没听见不知道,就可以理所应当在下一次重新提起。
人有时就是这样,明明清楚的不行,还要“咬着牙”装着懵懂无知
“唉—何衍言,我们哥几个有些没事干,你看—那是二班的班长是不是你们班的,长的真正,要不你追上她我就不去让我大哥找你们家催债了?怎么样?”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要看见弟妹。”男生声音冷冷嘶哑因为是烟嗓的原因,不断吞云吐雾,染着一头黄发,拽着男孩的书包将人一并压在墙上,脸上站上星星点点的黄色油漆,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像在墙根随意丢弃的废拖把,谁也不想弄脏自己的眼,谁也不想多看一眼。
江晴就在翻新的厕所门后,生生被人遏制住脚步,听完了这场在成年人眼里幼稚的对话。
各色交织变化的光线顺着金属门的边缘落在服务台上,也打在何衍言的身上,单那一束就足以割裂两个世界,不断地变幻,对面的人也在着变化的陆离中离开。
“好像没见,挺受欢迎呀!”。明明前几天才看见。等人走后,林知夏流里流气吹了声口哨,站定面前,敲着面前的玻璃杯。
江晴眼皮掀了下,漫不经心地继续擦着杯子。
吐出口气,轻飘飘地说“还行吧。”
挑了下眉,偏头对上了李明哲的目光,她眼神不收敛生生把一大男孩看的耳尖红红,低下头去。
“真有意思”。
江晴轻笑心里说
林知夏唇角漏出笑,浑身动动,巧妙地挡在她面前,掐断她呼之欲出的想法。
“你们最近很猖狂,没人管?来这种地方,老赵也不拦着。荼毒小学生?”。
林知夏没吭气,慵懒地靠着银款,缓缓伸出玉手在她左心室点点。
意思-你也不一样?
过了两三秒,两人一个抱着杯子,一抱着臂都趴在桌面山上傻笑。
真他妈凉…连着两层衣服还阻隔不了凉意。
“明哥?她们在干嘛?”
五彩灯光下两个姿色上称的女孩不明所以地笑的花枝乱颤,背部起伏,还好…停止趋势。
李明哲一早进来就看见了,努力装着不认识,听他这一问,脑子懵懵的,他刚刚不过是加以引导,去看戏的是林知夏,看到戏的也是林知夏。
他在难过什么?,不对,他在纠结什么,他在后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