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李景良赶紧把周然打断:“那。。。那毒妇是太后为陛下选的妃子,与本王何干?”
现在李景良好庆幸啊,要不是沐梓柠强制解除了他和沐桉柠的婚姻,那他不是还要被殃及?
周然:“哟,别的人我都不佩服,我就佩服宁王你,一般人见风使舵、左摇右摆总要有个适应时间吧?
宁王殿下厉害,你可以无缝链接。”
李景良:“你。。。。。。”
周然:“略略略,我怎么?我怎么?你打我啊,打我啊,我女婿不同意。。。。。。”
周然以前不怎么喜欢江寒,但是自从江寒成为了他的女婿之后,就把他认定为了一家人。
毕竟周家的富贵要从最从前周贵妃在时,江寒的一路照顾开始。
以后攀着江寒这颗大树,他周家还要什么贵妃?要什么皇后?直接就能横着走了。
于是周然指着李景良道:“女婿,这个人和沐家肯定有关系,把他也抓进金暮司去。”
“太后有事吗?”
江寒却问那侍卫道。
周然:啊哈?“女婿,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偏了?”
“我女儿,你未婚妻,现在被人冤枉了,你先搞清楚重点好不好?”
周然不要脸不要皮,管他是什么名声,怎么得来的,只要最后占着便宜可不就好了?
“本王问的是,太后可有事?”江寒再一次问侍卫道。
这时候侍卫才反应过来:“嗯?哦,太后没什么大碍,就是陛下被泼了热粥,哭了一会儿。”
“哦。”江寒放下心来。
“那既如此,周凝萱的确不算行刺太后。”
周然瞬间了然了,原来是这个意思,于是顺着江寒道:“就是嘛,快,把我女儿放了吧。”
“喂,喂,你们干什么?还抓我我女儿干什么?“
“你们不要命了?这是未来的王妃,有几个脑袋啊?也敢得罪。”
“没听到摄政王说什么了吗?我女儿没有行刺太后。”
江寒:“嗯,周凝萱行刺的是陛下。”
。。。。。。
“啊?”周然嘴巴长得老大。
行刺陛下岂不是比行刺太后更严重?
江寒摆了摆手:“一并带去金暮司吧。”
周凝萱心中冷笑,果真如此,江寒正愁找不到名头呢,这下岂不是正好?他爹想得也太天真了。
“江寒,你敢吗?”周凝萱狠狠道。
她这一句话来得莫名其妙,叫殿中大臣都懵了。
“你这么做到底是因为我有罪,还是你急着杀我灭口,好掩盖你干的那些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