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魄，这胸襟，这霸气，不愧是她白芳华的徒弟！

“白夜，你这是要以天地为磨刀石。这可是一条修道者从来没有成功过的路，你可想好了？”

白芳华直视着白夜，她想要看清楚，白夜是在吹牛，还是真的要走出一条前无古人的路。

“师父，修道者不就是开荒嘛，若是走捷径，那这样的修道者算什么修道者？”

“哈哈，好徒弟，你果然不是凡人。说的好，修道者要是不能逆天而行，那还算什么修道者！”

白芳华伸手拍了拍白夜的肩膀，满意至极，随即看向白清水，有了主意。

“白夜，既然你不愿意让清水做你的侍妾，那么，就让清水做你的徒弟，你看可好？”

白芳华这安排，太出人意料了，白清水不敢相信，但白夜立刻就明白了白芳华的意思。

“师父，做人徒弟，可是要替人消灾。”

白夜说出了修道者的一条潜规则，但白芳华却笑了。

“若是她连这点价值都没有，那还修什么道？”

“我明白了，师父。”

随即，白夜看向白清水，一脸阴险。

“二小姐，你可要小心了，说不定，哪一天你就得替我去死，所以，你最好祈祷我，无劫无难。”

白清水被白夜这一番恫吓，吓得六神无主，她终于明白了，她确实连阴秀色都不如。

这一刻，白清水反而释放了，既然已经在谷底了，那向上的每一步，都是希望。

“师父，徒儿明白。”

“明白就好。”

白夜不再理会白清水，而是看向阴秀色，这具血魔分身，可是一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