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回去歇息的途中还被人一闷棍敲晕过去带来这后山扔进了猎洞中就只换来那仅两刻不到的歇息竟也是好?”
那人因被一语击中而有些不好意识的饶了饶头,他憨憨的笑着:“这你都知道了。”
言欢饮无语咬了口兔腿肉,嘟着嘴道:“我敲的。”
“嗯?”
见眼前人迟钝的有些过头,言欢饮无耐的指了指猎洞,
“那猎洞是我发现的,你也是我敲晕后扔进去的。”
“怎么可能,”那人听了只将言欢饮的话当成玩笑话,
她娇弱怎么抗得了自己,而且她向来乖巧,每次同人说话都是温柔柔的,语气极其的细腻且柔和,令听的人如沐春风般,
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
他笑着摆了摆手:“欢饮妹妹就别开玩笑了,如果是封腾空将我敲晕的我也不会去找他麻烦,毕竟是我”
“你耳朵聋了还是脑子糊了?”言欢饮将手中的兔腿一扔刚好扔进那人的怀里,
那人看着自己衣上的油渍,最后尴尬的将那兔头拿了起来递给言欢饮。
言欢饮气的小脸胀的通红,她直接二话不说向那人靠近,手起掌落的将那人再一次敲晕拖着扔回了猎洞,
她跳下猎洞将人弄醒。
“啊”
那人睁眼见到言欢饮的那一刻脸上已然没了先前的笑谈之情,有的只是不明和恐惧,
“你你你”
他抬着自己那颤颤巍巍的手指着言欢饮有些口齿不清,
言欢饮拽着那人将他扔回了篝火旁问道:“这下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