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点点头,感慨道:“嗯,我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虽然里面好多细节有大问题,不过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公主为什么要收养一个小女孩,自己生的嘛,肯定得要想办法掩人耳目啊。
正当林啸胡思乱想着就传来了兰萃的声音,“林啸,该你巡街了。“
“好好好。”林啸合上了卷宗,抓起了绣春刀别在腰间就准备出门去巡街了,当然关于公主的事情林啸也就是只是随便想想,活动活动脑子罢了,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才会去怀疑一个当朝公主,他想查公主的话估计连国公府的大门都进不去,一个小小的杂牌锦衣卫副百户在国公府面前算个屁啊!
今天同样又是混日子的一天,巡街也不可能有什么大问题,就三条街上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不得不说林啸这个副百户当得还是挺清闲的,他不需要像霍坛一样成天考虑如何钻营,巴结上官,哦,还得考虑要发例钱的事情,说来明天就该发例钱了,算上上个月的例钱一共是十多两。林啸也看到了霍坛昨天的高昂消费,他可不觉得霍坛会拖欠自己的例钱。
一天工作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林啸又回到了家里。
菜照样是些素菜,谈不上什么美味,勉强能填饱肚子而已。
饭桌上,林啸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猜测,问道:“爹你知道定国公府里的那个公主收了个义女吗?”
林正祥有些好奇的看了林啸一眼,问道:“你又去查卷宗了?”
“我没事随便看看而已,我发现有份卷宗上面说了老国公刚死没多久公主就收养了个义女,这事情有点不寻常啊!按理说不该只收养个女儿吧,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林正祥略作沉思之后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个人,那姑娘可不一般,定国公家的所有产业都是她帮着打理的,一介女流之辈才双十年华就将所有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比好多男人都强了不少。”林正祥顿了顿又以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向了林啸,悠悠的道:“有的人没几年也要二十了吧,这差距好像有点大啊。”
林啸:“……”
“不对啊爹,我们家当年也没这么多钱吧!”林啸反驳道:“而且咱家当年就几家铺面还是租给别人了,根本就没做什么生意,你连个机会都没有给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那块料子?”
“就你?”林正祥的眼神带着鄙夷,“那姑娘我见过,你给她提鞋都不配。”
林啸:“……”又被亲爹鄙视了啊!
“爹,咱把话扯远了,你说公主将产业都交给一个义女打理她能放心吗?”
林正祥给自己掺了一碗茶,轻嘬了一口,“这个跟你无关!”
“爹,我还有个问题啊,那女子总还是要嫁人的吧,听你的口气她现在应该还是定国公家的,可她一旦成了婚,那定国公的产业怎么算,总不能便宜了外面的野男人吧,就是招赘也可能便宜了外人吧。”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人家的事情你也管不着。”
“我就随便问问,最近我在查定国公家的案子,我怀疑说不定那姑娘就是公主的亲女儿,公主在嫁人之前就珠胎暗结然后伙同奸夫……”
“噗!”林正祥刚喝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吼道:“混账,住口!”他面露凶光,喝问道:“谁让你说这个的?”
林啸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周围,还用耳朵听了下,抱怨道:“爹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就随便说说而已,这些也都是我自己猜测的!”
“你可知辱骂皇族是重罪一条,况且国公家的那位还是当今皇上的胞妹!被人知道了你至少得被抓去黑衣卫的诏狱里关几天!”
林啸无所谓的道:“怕什么,又没人听到。”
“还有你不要唬我了,我当了这么久的锦衣卫还能不知道吗?好多事情被抓住了才算犯法的,我就不信这么久了就我一个人有这个猜测,说不定好多人也在背后这样猜呢?”
“逆子住口,你就不怕隔墙有耳?”
林啸再次又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发现什么都没有之后才放心的说道:“放心吧爹,周围没人的。”
林正祥淡淡的问道:“你之前说老子贪污的时候是不是也四处望了下才说的?”
林啸:“……”这辈子都洗不掉这污点了,林正祥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个屁啊。
“爹,您先慢慢坐着,儿子去洗碗了哈。”林啸赶紧跑了,再说下去他怕林正祥又要动手了。
“混账小子还能跟老子斗?”林正祥扭动了下肩膀,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半天才缓过劲来,嘴里骂骂咧咧:“老子这肩膀还不是因为你小子受的伤!那狗男人下手还挺狠的!”